應嶠壞心眼地故意沒告訴他這大約是個情侶活動,還哄他:「第二個有半價,記得買兩個。」
姜婪對他的節儉持家非常滿意,表示自己記住了之後,才跟他互道了晚安回了小區。
……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草莓甜筒的緣故,姜婪這天晚上做夢也是全是甜筒。
他夢見自己忽然擁有了一隻怎麼也吃不完的草莓甜筒,整個獸都激動興奮壞了,抱著大甜筒快樂地舔個不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舔著舔著,草莓甜筒忽然變成了蛇形的應嶠。
應嶠上半身還是很帥氣的人形,腰部以下卻是粗壯的蛇尾。
他皺著眉質問姜婪:「你為什麼要舔我的尾巴?」
姜婪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皺眉的應嶠就說:「你舔了我的尾巴,那我要舔回來。」
說著就要來找姜婪的尾巴。
姜婪活生生嚇醒了。
一摸臉,滾燙滾燙的。
外面天色才蒙蒙亮,他蹭地坐起來,穿上拖鞋然後噠噠噠去浴室洗臉,只是臉上熱度是降下來了,但是心裡有個地方卻蠢蠢欲動。
他深吸一口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
心說都怪這個莫名其妙的夢,他現在竟然真的有點想嘗嘗應嶠的尾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夢裡一樣美味。
離上班還有一個小時,姜婪沒能再睡著,這一個小時裡都在譴責自己怎麼能對應嶠有食慾!
這太可怕了。
一直到去了單位,他都還有點萎靡不振。
肖曉榆正拿著個白煮蛋滾眼睛,見狀道:「你昨晚也沒睡好啊?」
姜婪蔫蔫道:「做噩夢了。」
肖曉榆同情地遞給他一個水煮蛋:「去黑眼圈。」
姜婪接過來,三下五除二剝了殼吃掉。因為這個詭異的夢,他早上連早餐都忘記買了。
九點整,酷哥踩著點進了辦公室打卡。今天輪到他和肖曉榆去會場支援。
姜婪想起昨晚他跟王青去捉鬼了,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捉到了嗎?」
張天行把新買的零食塞滿狻猊的小箱子,才不緊不慢地直起身道:「沒,我懷疑沒有鬼,是別的東西在搗亂。」
姜婪:???
「什麼東西?」
酷哥發揮了冷酷本色,說:「不知道,反正沒鬼。具體叫王青跟你說。」
說完揉了一把狻猊,說了一句「我走了」,就跟肖曉榆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