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都起來這麼舒服,交尾的時候肯定更很舒服。
應嶠笑容越發勉強:「這個說法也不算錯,但也不是絕對的。」
蛇族和龍族一樣,生性本淫,他們交尾更多時候不是出於真心喜歡,而只是為了滿足欲望,可能單單只是看對方強大或者好看,就會發出交尾的請求。
應嶠曾經就暴揍過不少不自量力想跟他交尾的妖族。
但現在對象換成了小妖怪,他就心旌蕩漾起來。只不過掙扎的理智告訴他,現在並不是合適的時機。
他克制地收回思緒,喉結滾動了一下,試圖掰正姜婪的危險想法:「情侶間表示親昵喜歡的事情不只有交尾,還有很多別的事情可以做。而且我們種族不一樣,也沒辦法交尾。」
他輕輕晃了晃尾巴尖,道:「你看,我們的尾巴不一樣。」
「!!!」
自己的尾巴好像確實跟應嶠的不一樣。而且被應嶠一提醒,姜婪才後知後覺想起來,要是把尾巴給應嶠看的話,自己就露餡了。
他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那還能做什麼?」
應嶠垂眸思考了一會,忽然欺身靠近他,在他嘴唇上輕輕碰了一下,耐心地教他:「可以先從這個開始。」
唇上溫軟的觸感一觸即分,被碰觸過的嘴唇卻變得麻酥酥的,姜婪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眼睛忽然變得亮晶晶:「我喜歡這個。」
應嶠無聲地嘆了一口,有時候男朋友太過坦率,也是一種折磨。
他在姜婪額頭上又親了一下,尾巴將他虛虛圈住,尾巴尖尖正好給他當抱枕抱住,哄道:「晚安,睡吧。」
姜婪抱著他的尾巴,下巴無意識地光滑的鱗片上輕輕磨蹭,顯然還處於興奮狀態:「不想睡。」
「你明天還要上班,」應嶠無奈地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語氣嚴厲了一些:「快睡。」
姜婪費勁巴拉地把他的手扒拉下來,眼裡寫滿了蠢蠢欲動。
應嶠頓時冒出一股不太妙的預感。
就聽姜婪用很低的聲音,難掩興奮地說:「你親我了,我還沒親你。」
然後應嶠就感覺尾巴上一熱,一個有點生澀、不太溫柔的親吻落在了尾巴上。他甚至還感覺到姜婪伸舌頭舔了一下。
「……」
應嶠麻了。
身體像是過了電,他條件反射地收回了尾巴,化回了人形。
姜婪懷裡一空,傻眼地看著他。後知後覺地去扒拉被子,還在巴巴問:「你怎麼變回去了?露著尾巴睡覺多舒服。」
快變回來!
不變回去,他怕忍不住當場露餡。
應嶠深吸一口氣,眼睛有點紅,扣住他的手腕,強硬地將人按進懷裡抱緊:「睡覺,白天再看尾巴。」
他現在嚴重懷疑,姜婪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的尾巴。
一條黑不溜秋的蛇尾巴有什麼好寶貝的?!
姜婪扭來扭去地抗議:「但是我想抱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