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嶠嘶了一聲,深深贊同陳畫的看法。
狴犴是什麼品種的傻逼?
竟然連裝路過都不會?
難怪這麼多年只能暗戀,果然是憑實力單身。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要是真讓狴犴把陳畫追到了,那陳畫豈不是憑空比他高一截?
這必須不能夠。
應嶠斟酌了一會兒,給可憐的助理回了一條消息:[你想多了,狴犴正好經過那條路,姜婪讓他順道去接你的。]
陳畫秒回:[我就說呢,嚇我一跳……改天我謝謝姜婪。]
應嶠:[不用謝,姜婪也是看我的面子。]
回完了才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往浴室方向看過去——
正巧姜婪洗漱完出來,身上穿著他的衣服,渾身還泛著股鮮活的水汽,手裡拿著條毛巾在擦頭髮。
見他看過來,便沖他笑了笑:「你可以去洗了。」
應嶠聲音低沉「嗯」了一聲,才緩慢地往浴室方向走。
他動作很快,洗漱完出來,姜婪正盤著腿坐在床上,拿著手機在回消息。頭髮擦得半干,發尾胡亂翹著,看起來有點呆。
「怎麼不把頭髮吹乾。」應嶠走近,手指在他潮濕的發間穿梭。
姜婪在他手心蹭了蹭,嘀嘀咕咕:「等會兒就自己幹了。」
「我給你烘乾。」說著應嶠手心帶上了微微熱意,小心地給他把潮濕的髮絲烘乾。
他的動作小心細緻,潮濕著貼在頭皮的髮絲很快變得柔軟蓬鬆起來,姜婪甩了甩頭,又往邊上挪了挪,給他騰位置。
「我們睡覺吧。」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應嶠。
洗了個澡他又精神奕奕了,覺得還可以繼續一下剛才的事。
「這麼早就睡?」應嶠挑眉,一隻手卻已經將大燈關了,只餘下床頭柜上暖黃的小燈。
姜婪眨眨眼睛,「唔」了一聲:「也可以做點別的。」
他又伸了伸脖子,期待地看應嶠的腿:「尾巴呢?」
想抱尾巴!
應嶠從善如流地幻化出尾巴,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墨黑的蛇尾,而是貨真價實的燦金龍尾。
龍尾線條流暢,肌肉緊緻,微微擺動時,鱗片會折射出細微閃光,棕色尾毛濃密順滑,再往上便是那一枚碧綠的翡翠尾環,緊密地貼合在尾端,燦金與深綠搭配在一起,亦是極致的華美。
應嶠用龍尾緩緩圈住他,尾尖如從前一樣輕輕放在他手心。
姜婪卻「啊」了一聲,呆了呆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沒有蛇尾了!
他收攏了手指,感受著與從前不太相同的手感,一時沒顧上說話。
這個手感好不一樣哦。
還是毛茸茸的。
他頓時想到了自己的尾巴,好像就沒有這麼順滑舒服,連鱗片也不如應嶠的潤澤光滑,他頓時撇了撇嘴,覺得有必要好好把鱗片和毛毛打理一下!
不然以後交尾,尾巴的差距太大多尷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