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掛在馬身上的弓,臉上陰沉。將箭搭上,一拉開,便是對準了林安的腦袋。帶著不可阻擋之力,直直朝著林安門面射來。
即將到林安門面她才發現那凌厲萬分的箭,退後兩步已是躲避不及!
快到門面,被一把紅纓槍將箭擋下,勾著箭頭轉了兩下,那箭便往城下匈奴擊去,打了個對穿。
於和迪挑眉,遠遠看著城牆之上的那兩個人,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林安看著他嘴角的笑,眼中冷光迸發,搭起三支箭,直直往他射去。
只是於和迪早已有所準備,大刀一揮,箭轉了彎,竟是將他身旁兩個匈奴殺死了。
如此,白敬亭與林安也是見識到了他的狠厲,竟是不顧自己屬下的性命!
此時,許多匈奴已在城牆上搭起了雲梯,源源不斷地往城牆之上爬上來,城門亦是被匈奴帶來的巨木撞地巨響。
城門後吳端大喊:「將士們,同我一同出城門迎戰!」
「沖!」
「殺!」
將士們吼叫聲中帶著一往無前的士氣,兵器寒光盡現。
於和迪看到了吳端,也不管城上的林安二人了,帶著手下便穿過人群朝吳端前進。
那陣勢,仿佛定要將吳端首級拿到手一般。
白敬亭看到如此,連對林安說:「你自個兒保重。」便往下城牆往吳端身邊去了。
林安仍在城牆之上,同上面的士兵將匈奴的雲梯推倒;若是推不倒,便端上一鍋熱油,往正在向上爬的匈奴一倒而下。
熱油倒在匈奴身上,一陣「噗哧」,立即身上就蛻下一層皮。
反觀城下。
於和迪舉著大刀往吳端而來,正在殺敵的吳端毫無知覺,於和迪一刀便往吳端脖子上招呼,被吳端下意識擋下,但虎口仍是一麻。
這時白敬亭正好向前,目光如炬,往於和迪座下白馬狠狠一刺,那馬兒雖有靈氣但躲避不及,仍是被白敬亭在馬肚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正淙淙地往外淌著鮮紅的血。
白馬陪伴於和迪已久,又受到於和迪喜愛,這是它頭一回受傷。不由得低吼嘶鳴。
於和迪大怒,跳下馬兒,將馬兒趕回軍中,自會有人替它醫治。而他便站在白敬亭面前,斜斜握著青牙刀刀柄,以萬鈞之勢同白敬亭在人群中廝殺起來。
此時,正好林安看到了耶律齊從匈奴後方騎馬往前來……
她眼神一凝,顛了顛手中的弓,在地上換了一把二石弓,沒有箭,便在死去將士胸膛拔出了一支,心下說了聲「抱歉」,便遠遠對準了正在鼓舞士氣的耶律齊。
一箭射出,劈開空氣,直直往耶律齊胸膛而去。
耶律齊被一箭穿胸,立即倒下馬。雖是右胸,也足以讓匈奴大驚。
此時又不見於和迪,匈奴便士氣大亂。被李武帶著人從右側殺過去,如同劈西瓜一般,一刀一個。
於和迪即便同白敬亭動手,此時也聽到了動靜。他立即奪了身旁副將的馬,坐上去高高示意,又很快將士氣穩了下來。
白敬亭將他掉落馬的副將劈了一槍,便頭身分離。
於和迪此時看到了耶律齊被屬下扶走,也不再戀戰,連忙鳴金收兵,趕回軍中。
林安依舊像方才那樣從死去將士身上拔下箭朝於和迪射去,卻被他反手一刀擋下。
於和迪轉頭死死盯住林安,似要將她面目印在腦中;林安也不怕他看,挺直了胸膛任他記住她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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