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我見風小姐身上似有什麼異常,但因我有急事,所以沒機會告知,現在風小姐也許久沒消息了!」蕭碧樓似是有些嘆息道。
楚墨瀟更加疑惑了,難道這蕭碧樓沒有害風涅溪?是她懷疑錯了?
可這消息說了他的事跡為人,看著不像是善人吶!
難道消息有誤?
楚墨瀟這時腦袋也懵了,真的被攪亂了,蕭碧樓說的話,有些和她知道的符合,可有的卻又奇怪!
「那蕭先生不妨也幫風涅溪看看吧,說不定,很多事就因為一個舉動而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楚墨瀟旁敲側擊道。
蕭碧樓一身黑袍,擺脫不了的詭異,儘管說話有禮且近人,但渾身都是怪異的感覺。
「可是墨醫者知道風小姐在何處?風小姐難道遇到了什麼問題?」蕭碧樓略帶疑惑。
「是有……」楚墨瀟還未說完,夜離容就起過身來。
「什麼話留到改日再說,今日時間夠久了,回去了!」夜離容一擺衣袖,風姿卓越地轉身離去。
楚墨瀟一臉不解,蕭碧樓似是有些無奈輕笑,兩人也不再說什麼,竟然都乖乖地聽夜離容的話,起身就走了。
這是件很神奇的事!
等走了很久,楚墨瀟才反應過來,她幹嘛要聽夜離容的話!
看蕭碧樓的樣子,像是早就習以為常了啊!
此日過後,幾人便鮮少見面,夜離容不知在府中還是在何處,楚墨瀟每日照常替姜寞蘭治病,與蕭碧樓時間錯開。
給姜寞蘭看完病後,楚墨瀟總在夜間去給風涅溪看看身子,精心選藥,替她呵護身體。
這姜寞蘭的病情倒是穩定了,不見什麼惡化,反倒有好轉的跡象。
而風涅溪的身體卻是更加虛弱,楚墨瀟擔心,她這樣下去,活不過兩年。
身體平日靠藥物治療,倒還可以,可心病了,卻是只有心藥醫。
為這,楚墨瀟愁眉苦臉,操碎了心,也不知道該如何治療下去。
這月無旬也鮮少再見到人影,難道就那麼相信她,或者相信蕭碧樓?
總之,不論是什麼情況,都不見得是好事!
楚墨瀟現在一個人坐在桌前,手裡翻閱著一本醫術,那是從這具身體原有主人那裡得來的。
隨便一頁拿出去也是價值不菲!
可見這本醫術的珍貴。
這上面所說,以蠱攝人,迫人身心,劇毒者,不得解除,以毒攻之,是為下策。
況且《全藥大綱》有一篇也提到過這個,中毒者,無解之,則毒之。
現在這姜寞蘭的毒沒有找到解藥,若是等她配出解藥來,姜寞蘭早已一命嗚呼了,所以,為今之計,以毒攻毒為最。
她先前用冰雪蠶給姜寞蘭吸出過一些毒素,可只是一點而已,起不到什麼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