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水愣住了,回了一句:「當然是去洗漱啦!」
謝青山看著陳秋水的樣子問道:「你是不是不懂的照顧傷者?」
陳秋水老實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來教你。
先給我擦臉,擦身子吧!」
這句話,謝青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但是陳秋水卻有點炸毛。
「你是讓我給你擦身子?」
陳秋水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謝青山的語氣就好像在問你吃飯了沒有那樣輕鬆。
陳秋水現在的心裡有一萬隻羊駝奔涌而過。
有沒有搞錯。
讓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給你這個糙老爺們擦身子,到底是你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
現在的陳秋水忘記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知道這個人是謝青山,她認得他,但是謝青山並不認識現在女扮男裝的她。
「快點,你還在磨蹭什麼呢?」
被催的沒辦法了,陳秋水倒是想要一走了之,最後想到了自己哥哥。
軍營里有軍紀,不能私自帶女人進來,要是被抓住了,死罪倒是不至於,但是皮肉之苦還是在所難免的。
想到這裡,陳秋水咬了咬牙,死就死吧。
之後就將毛巾弄濕開始給謝青山洗漱。
她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將毛巾扔到謝青山那張欠扁的俊臉上。
擦完臉就開始擦身子。
陳秋水彎下腰給他擦,一瞬間,謝青山的鼻子裡全是陳秋水身上的味道。
謝青山此刻愣住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身上還能這樣好聞。
軍營的男人整天都在訓練,不管酷暑或是寒冬,身上都有一股俗稱男人味的東西,其實說白了就是臭汗味。
「喂,抬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