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愷往返了四五次,不是柴火,就是一些能夠用來鋪床,但是沾滿雪的雜草。
陳三看他忙進忙出,乾的熱火朝天,出聲讓他坐下,宋愷卻皺著眉頭道,「可惜弓箭都掉了,不然晚飯也能有著落。」
不知為何,她突然笑出聲,宋愷不明所以看著她,結果她越笑聲音越大。
「抱歉,我只是突然覺得你這樣,一點都不像個我認識的宋愷。」
「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樣的呢?」宋愷也不忙活了。他搜集的物資,足夠他們度過這個夜晚了。
把烤乾燥的雜草搬到陳三的身邊,給她鋪了一個小小的坐墊,剩下的繼續放在火邊小心的烤著。
「你,宰相之子。嬌生慣養。」
「聽上去,似乎你對我很是不屑一顧。」宋愷彎了彎嘴角,一點也不在意她的說辭。
「也不全是,但我這人天生就不愛說好話,想聽我誇你,下輩子吧。」
陳三打了個哈欠,眼見泛出淚意。
「你先睡會,我守夜。」
「嗯。」陳三慢慢躺下,「你別害怕,明天阿泉一定會找過來的。我就眯一會。」
「我不害怕的。」有你在身邊,我怎麼會害怕?
陳三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很快睡著。
宋愷把自己烤乾的棉襖,也蓋在了陳三的身上,外面起了夜風,幸好這邊是背風的地方,風吹不進來,只聽得見呼嘯聲。
他搓了搓手,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的睡顏上。
不知過了多久,靜止的畫面動了,陳三的臉上出現不正常的潮紅,眉頭深鎖,嘴裡不斷喊冷。
他馬上靠近她,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遭了,怎麼發燒了。
「冷,好冷……」陳三哆哆嗦嗦的呢喃。
聽得他心裡一抽抽的疼,眼下能取暖的東西只有這麼多,除非......
宋愷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比她還要白皙的肌膚,把她的手捂進腰間。
冰涼的雙手讓他打了個激靈,他想起下午的時候,她牽自己時溫暖的手,怎麼現在冰成這樣。
不過這樣的效果一般,陳三依舊嘴裡念念有詞,宋愷腦里天人交戰,最終顫抖的手將陳三的扣子解開。
只剩一件肚兜的時候他停下手,把她摟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直接穿進衣服里與他肌膚相貼,而他半靠在洞穴的牆壁上。用衣服緊緊把她包裹住,不露一絲縫隙。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大腿上有濕濕的感覺,奇怪的用手摸了摸,發現是一抹鮮紅。
「她居然還受傷了,這麼久也不告訴自己,陳三,你到底還要獨自忍受多少。」宋愷幾乎心痛的無法呼吸,可又不敢鬆開陳三。
在查看傷口和為她取暖兩件事情上不斷搖擺。
感覺大腿上的布料越來越濕,宋愷再也忍耐不住,人失血過多也是會死的,這傷口不斷的在流血,必須止血包紮好。
小心翼翼把人放在草墊上,用衣服把她包好,宋愷先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血跡。嘆了口氣,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幫她把血止住。
邊想邊去解陳三的腰帶,外褲脫完,還有一條里褲,白色的里褲早就被血跡染的狼藉,看深淺,好像是傷在了後面。
宋愷只能讓她側著身子,果然屁股後的血跡如化不開的硃砂一樣,紅的刺眼。
「我會娶你,我會娶你,我一定會娶你的!」也不知道宋愷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昏迷的陳三聽,重複念了好幾次之後,把手伸到她里褲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