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那捧著蕭書景臉頰的雙手慢慢無力的垂下,她還是和之前那樣沒有拒絕他抱著自己,她只是將腦袋輕輕地靠在他懷中。
他有毒,非常毒,他身上的毒藥那怕的烈性在短短時間內滲透她的心臟中,讓她極其的難以戒掉,卻拼勁全力也要戒掉中了他的毒。
車前站著一位身穿黑色西裝一雙眼睛極其鋒利相貌清秀的男人光站在車前,就足夠充滿威懾力。
可這個男人在看到蕭書景到來,他眼中立刻出現畢恭畢敬,身上的氣勢瞬間全無之後打開後車座。
「把白嬌嬌給我放下,要不然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刻,四名身穿休閒衣服看起來極為痞的男人手裡玩著刀衝著蕭書景大喊一聲。
蕭書景聽見聲音的時候卻眼都不曾抬一下抱著白嬌嬌上了車。
而白嬌嬌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下意識的轉頭要看去,就見蕭書景騰空一手輕捏她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卻不讓她看向窗外。
「剛剛我是不是聽到什麼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車內被蕭書景捏著下巴只能看著他的白嬌嬌眉頭一擰問他。
蕭書景狹長鳳眸深幽漆黑的凝視著白嬌嬌,他聲音低沉而低啞回應她:「你聽錯了。」
「……」白嬌嬌雖然醉了眩暈感很厲害,可她腦袋還清醒,她一邊轉頭要看向車窗外一邊聲音沙啞的說:「我明明聽的很清楚……」
「你喝醉出現幻聽。」蕭書景捏著白嬌嬌下巴的手,動作很小心的微微用力再次讓她看著他。
同時他快速抬手摘下臉上的口罩,露出一張稜角分明英俊猶如天神的俊美面容。
沒有口罩的遮擋,他終於呼吸順暢了一些深深吸了一口,卻傷口錐心刺骨的痛讓他俊美的臉龐慘白透明,更是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滴落。
但他再痛,他在摘下口罩的後大手輕輕地放在她臉頰旁防止她再次看向窗外。
這刻,當白嬌嬌在看到蕭書景的面容時,她腦中一下子就忘掉自己上車前的所有事。
因為她眼中是蕭書景虛弱不堪蒼白的面容,他緊抿的薄唇散發著他獨有的孤傲。
他清冷的狹長鳳眸不帶一絲情緒的充滿荒蕪的空洞,不在有她的影子,這讓她連呼吸都忘掉,心裡又是絞痛又不斷的壓下對他有任何感覺的呆呆看著他。
此時,先前恭恭敬敬為蕭書景打開車門的男人反手關上車門,他一雙鷹眼在看向拿刀的混混。
他眼神一凜,絲毫不在乎他們手裡拿著在路燈下散發著寒意的刀子,在那四人正要走到車前的時候,他小跑了兩步快速上前抬起一腳就把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踹飛。
其他三人一看當即傻眼,「敢打我兄弟,我……」
話都沒有說完,這名清秀的男人動起手來極其狠厲握著拿著刀子說話的男人手臂大力一折。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當即斷了胳膊的痞子慘叫一聲。
這聲慘叫寂靜的深夜格外悽慘,而也引起四周人的注意。
可白嬌嬌已經坐在車上,沒有人看到她,只看到一位男人單條四名男人。
這名開車門的男人不止折斷這些人的胳膊,臨走還一腳重重踩在為首喊白嬌嬌名字的男人腿部。
「咔嚓」的一聲伴隨著悽慘無比的尖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