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個狠狠打了他的兩名男人全部是白嬌嬌身後人派來的,而他聽見這黑衣男人對他說出金氏集團的時候前所未有的恐懼讓他頭皮發麻。
因為他被父親送出國很多年,回國很少有人能夠認出他,故此他立刻被認出來說明他的底細已經被查清楚。
這句話不單單是警告,因為下次他再一次接近白嬌嬌就要他的命,是這樣的嗎?
誰,誰是白嬌嬌背後的男人?
難道,今晚那戴著口罩的男人就是白嬌嬌身後的男人嗎?
又是否他派人去抓走白嬌嬌的混混們忽然被指殺人,也是口罩男人做的?
那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在短短時間內不止解決他派去的人,還準確無誤的找到他?
黑衣男人看著金平神情變化,他大力拽著金平頭髮的手大力往下砸去,頓時金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下刻,這兩名黑衣男人非常有默契的站起來很淡定的離開。
一切發生的都很快,快到很多人都沒有回過神,當他們緩過勁的時候就看到金平倒在玻璃碎片中,一旁的余之晉和張遜朝著旁邊人大喊:「救護車,救護車……」
此時保鏢才姍姍來遲,一看這般就對余之晉他們說:「救護車叫了。」
「剛剛你們在哪裡?」張遜憤怒的看著才來的保鏢,「有人打架看不到嗎?」
高大魁梧的保鏢看著張遜語氣很淡道:「很抱歉,我們之前都在外面,現在得知裡面發生鬥毆。」
張遜頓時被這句話給堵的氣急敗壞,「你們走著瞧,這事我們和這家酒吧沒完!」
保鏢理都不理張遜轉身就走。
余之晉將金平從玻璃堆里扶起來,就看到金平一張臉,甚至眼皮子上面都是玻璃渣的時候,他滿臉驚恐的忙喚道:「金少……金少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酒吧舒緩的曲子繼續響著,仿佛為這一場壓制性的鬥毆送上一曲別樣的伴奏。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大家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多人早早買單離開。
站在吧檯看戲的劉青青看完戲轉身離開,雖然她捨不得那些酒,但她一個人不想喝酒。
並且,她明天和白嬌嬌好好聊聊嬌嬌走後,酒吧打架這種刺|激的有趣事。
凌晨五點的歷城,天已經大亮,白嬌嬌比之前還暈的厲害,明明車內很涼爽,可她身體卻非常非常的熱。
「你能脫下你的西裝外套嗎?」她不是被下了藥,所以她腦袋還清醒,可醉酒很難受又熱。
車上一直不曾說話的蕭書景鳳眸凝視著白嬌嬌,一路上他只看到她眼神深幽呆呆望著自己,這都已經快到別墅她這忽然的一句話讓他眼神一閃。
他後背撕裂的非常厲害,他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己傷口裂開在往外面涌著血,他連動一下都劇痛無比,更別提脫衣服,他的衣服早就黏在身上。
可她一句話,他鬆開抱著她嬌||軀的一手,眸底帶著隱忍去忍受著讓他痛不欲生的痛楚,將西裝外套脫下只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
下一刻,他身體一僵,一雙鳳眸不在深幽而是燃燒出一團火的望著白嬌嬌。
只因此刻白嬌嬌整個身體都緊貼在自己身上,特別她胸前的柔隔著單薄的衣料讓他感受的極其清楚,似是他還感覺到她前面的一抹挺。
「唔……好舒服……」白嬌嬌發出一聲軟糯又滿足勾人奪魄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