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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嬌嬌聽著李靈的勸說,她纖長的睫毛微微扇動。
「靈姐,你要我和你說多少次,我和蕭書景之間沒有什麼。」她對李靈出聲,而後她聲音平靜的說:「昨晚我不是為了蕭書景醉酒,我只是單純的想喝酒罷了。」
話罷,她又對李靈意有所指:「青青只對你說了我喝酒的事,那她肯定也提有個小弟弟來搭訕被我給灌醉的事,其實我酒量很好,喝醉酒只是昨晚沒有節制罷了。」
「反正你都說我趁著最近幾天好好休息,昨晚就當我放縱一晚有什麼不妥。至於你說蕭書景,我也不知道他會出現,而且我的確和蕭書景有點矛盾,但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出事。」
電話那頭的李靈聽著白嬌嬌話半天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她才再次開口意味深長道:「嬌嬌,同樣的話我不想不斷提起,但我還是老話你離保鏢蕭書景遠點!」
白嬌嬌抬手揉著眉心一臉難受的說:「靈姐,我宿醉很難受,你就別再提蕭書景的事情了。」
頭痛讓她不想去想關於蕭書景的事情,雖然她思想是這麼想的,可她大腦時不時總會出現蕭書景的身影。
昨晚他的霸道強勢,還有她在後車座太熱而強抱著他不撒手的一幕讓她無意間想起而臉頰滾燙。
她很懊惱,因為她都要和他分清界限,結果她喝醉還往他懷裡鑽。
雖然她昨晚很熱才緊緊地抱著蕭書景冰冷的身體,可是蕭書景心裡怎麼想她呢?
越想她越無奈,從一開始就是她想太多,蕭書景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回事。
而她還不斷往他懷裡鑽,恐怕現在蕭書景的心裡都在想她真是一位輕浮的浪蕩女人。
「哎……」她無力又懊惱的嘆了聲氣。
她往誰的懷裡鑽不好,偏偏鑽蕭書景的懷裡,看來他身體冰冷對於別人或者他本人不喜歡,但她卻著迷又喜歡。
好氣。
她真的好氣自己昨晚在蕭書景懷裡那般粘著他,這讓她再次和他見面的時候,她該多尷尬。
「不談蕭書景就不談,倒是你嘆什麼氣?你是不是認為我管的太寬了?「李靈在聽見白嬌嬌的嘆氣聲後語氣多了小心翼翼。
「沒有。」白嬌嬌聽完李靈的話忙回應,「你管的沒錯,你說的也沒錯,我會注意。」
李靈對白嬌嬌意有所指,「不是注意,但凡蕭書景在場你都要注意分寸,我告訴你,公事公辦不會出任何事情,知道嗎?」
白嬌嬌:「好。」
李靈聽完白嬌嬌的回答,她又說:「對了,我告訴你一件事,這也是我著急找你的原因。」
白嬌嬌無力的合上眼,她輕啟櫻唇問李靈:「什麼事情?難道工作很急?你被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