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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書景身形一顫,當即連腳下的步子都一頓。
她說什麼?
傷了他?要對他負責?
他狹長鳳眸帶著驚愕的看著白嬌嬌,便看到她眼中帶著心疼盯著自己胸口處。
垂眸,他才發現自己心口這裡被抓的不止五道血印,這裡交錯著抓痕非常明顯,已是鮮血淋漓。
只有女人才會抓人,但是這傷口他很清楚自己那一會她排斥他的時候,他的心臟很痛,痛不餘生,痛到自己想挖出心臟。
但是……
她要對他負責?
他求之不得。
「好。」他聲音低啞低沉看著她,他眼中對著認真和柔意對她輕啟薄唇,「為我負責。」
「阿嚏……」白嬌嬌看著蕭書景心口處滿滿的心疼,卻沒有抬頭看向他鳳眸中的溺愛深情。
但是她聽著他的回答心裡甜滋滋的,他負責不負責她不知道,但她要對他負責。
只是,她指尖微顫的放在他心口處,心疼的心裡刀絞一樣的疼。
「疼吧。」
「不疼。」蕭書景柔聲回應白嬌嬌,他看她特別難受便腳下步子走的快一些,「只要你為我負責,什麼都不疼。」
「阿嚏……」白嬌嬌再一次打了一聲噴嚏,結果這聲音略響直接把蕭書景的這句話給蓋了過去。
蕭書景看著白嬌嬌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嗚……」白嬌嬌又難受又可憐巴巴的抬眼看向蕭書景,「悶葫蘆……我老打噴嚏,我在你眼裡是不是特別糗啊。」
「不。」蕭書景疼惜的看著白嬌嬌,「你在我眼裡最美。」
白嬌嬌小女生嬌態的望著蕭書景,「你……什麼時候嘴巴這麼甜了?」
「只對你。」蕭書景清冷鳳眸溺愛的看著白嬌嬌,聲音低沉而沙啞。
白嬌嬌雖然聽著蕭書景的話心裡很暖。
但她也只能勉強對蕭書景露出一笑,她實在難受的不行,剛剛打噴嚏,現在是她想打噴嚏忽然又打不出來,特別難過。
「我好難受……」她難受的看著蕭書景,「快點回家好不好。」
「好。」蕭書景忙應聲,他鳳眸凝滿對白嬌嬌的疼惜說:「我很快帶你回去。」
白嬌嬌頭越發的痛,好似有一雙手硬生生撕扯著她的腦袋一樣,疼的讓她幾乎快要忍受不了。
蕭書景不曾想過自己昨晚一個人趁著黑夜渾渾噩噩跑了那麼遠,遠到他恨不得自己會飛立刻帶白嬌嬌回家看醫生。
太陽很烈,他感受到懷中的白嬌嬌渾身濕透,身體滾燙的似乎要灼傷他。
這種熱感讓他產生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他腦中一下子映出昨夜在白嬌嬌外婆家門口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