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白嬌嬌對吳媽的話置若未聞,她眼神深邃看著吳媽猶豫了一下問:「我問你,你上次說蕭書景每個月三號按照歐洲時間來算他的病情都會發作,這是真的嗎?」
吳媽一怔,她顯然沒想到白嬌嬌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她對白嬌嬌說著,又說:「嬌嬌不是看到蕭先生生病時的樣子嗎?為什麼又問我?」
「你說的吉普賽人是怎麼回事?」白嬌嬌一聽吳媽這話,她再次問:「吉普賽人好端端和蕭書景有關係?」
「這……」吳媽聽完白嬌嬌的話一臉的複雜,「這些問題我不能說。」
「為什麼不能說?」白嬌嬌看著吳媽問,然後她眼中一道莫測閃過後問吳媽,「吳媽,蕭書景是歷城人吧?你知道他父親是做什麼工作的嗎?還有他媽媽的事情?他家裡還有什麼親人?你和蕭書景很熟,你該了解他的一切。」
吳媽看著白嬌嬌露出的慈愛微笑一瞬間僵在臉上。
下刻,她反應極快的恢復微笑的說:「嬌嬌,你這怎麼忽然查起來戶口來了呢?」
「不能說嗎?」白嬌嬌自然將吳媽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蕭書景不過是一個保鏢而已,他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吳媽神色一怔,因為她察覺到了不對勁。
昨天蕭書景和白嬌嬌在一起恩愛的一幕,她看著他們甜蜜的樣子,她都感到甜意。
可現在的白嬌嬌提到蕭書景的時候顯得非常生疏,好似昨天的所有恩愛幸福都不曾出現過。
「嬌嬌,你和蕭先生怎麼了?」她訕訕一笑看著白嬌嬌,「昨天你們還挺好的啊,怎麼一晚上就又這麼疏離,又鬧彆扭了?」
「吳媽好像很關係我和蕭書景的事情。」白嬌嬌目光深邃的看著吳媽,「特別我們私人的事,還有我剛剛問你那麼多問題,為什麼你一個都不回答?」
吳媽:「……」
「不是你不知道蕭書景的事,而是你根本不想回。」白嬌嬌眸光多了寒意看著吳媽,「你不要忘記,從你以前對我說的話中,讓我知道你對蕭書景非常熟,熟到你對他的任何事都清清楚楚。」
話罷,她語鋒一轉鋒利沉聲對吳媽道:「我剛剛看到你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之前滿腦子只顧忙工作,只想解決掉對我不利的事情,對你對蕭書景我都信任。但我第一次發現其實我對你和蕭書景都不了解,可你們對我卻非常的了解。」
「我以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有一種霧裡看花般的模糊感,到現在我明白這個不對勁的原因,出自你和蕭書景兩人,」
吳媽臉色終於變了,她聽著白嬌嬌的話震驚不已,
這……
她呆呆的看著白嬌嬌,怎麼一夜之間白嬌嬌變了一個人,這些話她怎麼都無法想到能從白嬌嬌的口中聽見。
白嬌嬌卻冷冷看了一眼吳媽,她轉身便走向電梯方向。
「我出去忙事情,下午四點前會回來,但蕭書景的身體已經痊癒,我就不用和他一起晚餐。還有吳媽,以後我和蕭書景之間按照以前簽下的合約辦事,你要是不懂就去問蕭書景。」
吳媽聽著白嬌嬌毫無情緒冰冷的語氣,她頓時震驚無比。
「對了。」白嬌嬌腳下步子忽然一頓,她聲音不輕不重道:「以後你不要摻和我和蕭書景的事情,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出謀劃策。」
吳媽眼瞳猛地一縮,她震撼的望著背對著自己的白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