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一擰沉聲道:「長話短說,你有事直接說,說完可以去醫院。」
白嬌嬌在外婆話罷,她深吸一口氣緩解痛楚感。
「你對蕭書景做了什麼?」
端木雅一點都不意外白嬌嬌的疑問,「我就知道蕭書景為了活命會找你求救,這個男人從一開始靠近你的目的就是活命,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明白。」
白嬌嬌眼神複雜的看著端木雅,雖然她很愛很愛外婆,可她始終想不通外婆怎麼就那麼的憎恨蕭書景。
就因為蕭書景欺騙了她嗎?
那為何外婆當初第一面的時候不直接告訴自己關於蕭書景的身份,如此她也不會陷入愛他的愛海中。
此刻,她就算告訴外婆端木雅,其實蕭書景為了她與外婆的關係,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關於外婆的一句壞話,那怕婉轉的挑撥離間他都不曾做過。
他一心為她與外婆的關係著想,她為他有這份心而感動。
可她現在就算對外婆解釋蕭書景沒有對自己說過這些事,外婆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說辭,因為在外婆看來她的心還是偏向蕭書景。
然而,她現在心裡誰也不偏向,就想知道一個事實,一個她要清楚的真相。
「外婆,別的我不想提,我來就是想問你到底對蕭書景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端木雅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告訴白嬌嬌。
「你說謊。」白嬌嬌說的肯定,「蕭書景一個月病情發作一次,他發病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他忽然第二次病發是外婆你做的。」
「我有什麼能耐能夠讓蕭書景病發?」端木雅冷著臉看著明顯很難受的白嬌嬌,「你要知道,你和你媽媽一直都叫我神棍。」
「外婆。」白嬌嬌抬手擦了一把額頭冷汗,她感到氣促的直視著端木雅,「你和我說句實話,
「你不能在這裡。」端木雅意有所指,「你來就會生重病。」
白嬌嬌:「……」
下刻,她對外婆端木雅說:「我人已經進來了,就算再出去就不會生重病了嗎?」
話罷,她就近坐在一旁竹凳上。
李奶奶聽了端木雅的話,她看著白嬌嬌擔心的說:「嬌嬌乖,聽你外婆的話。」
白嬌嬌不語,眉眼間的堅定顯然不會離開。
端木雅定定地看著白嬌嬌,自己的外孫女說的沒錯,人都進來了,離開也還是會生病。
「秀文,你先回去,我和嬌嬌單獨談。」
李奶奶張口欲言卻最後帶著擔憂的轉身離開。
小客廳內只有白嬌嬌和外婆端木雅兩人。
她坐在這裡頭痛欲裂,也不知道是不是屋內太熱,她身上汗水浸透全身。
客廳光線暗了下來,端木雅打開客廳燈後近距離看著白嬌嬌蒼白的臉上豆大的汗水滴落。
她眉頭一擰沉聲道:「長話短說,你有事直接說,說完可以去醫院。」
白嬌嬌在外婆話罷,她深吸一口氣緩解痛楚感。
「你對蕭書景做了什麼?」
端木雅一點都不意外白嬌嬌的疑問,「我就知道蕭書景為了活命會找你求救,這個男人從一開始靠近你的目的就是活命,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