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休書你都收到了,皇嫂人也走了。就算你將臣弟砍了也哄不回皇嫂的。」殷澈走至說話的皇上面前。嬉嬉哈哈道。
「所以你就打算拐走朕的女人?」左邊的皇上冷凝著殷澈。
殷澈這下有些傻眼了,到底那個才是皇上?
「沒有。天地良心,臣弟只是想保護皇嫂。」殷澈立即向左邊的皇上發誓道。
「那你最好將你與蓮兒認識的經過從頭到尾無一遺漏的說一遍,否則朕可不敢保證不會用醋淹死你。」殷智宸坐在屋內唯一的椅上斜睨著殷澈道。
「皇兄,你知道世間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嗎?」殷澈走進去挨著殷智宸道,「其實皇嫂的離開都是你逼的。」
「你不必管我與蓮兒之間的事。你只須將你與皇后的認識經過,『私奔』計劃說出來。」殷智宸站起身,提著殷澈的脖子警告道。
「皇兄。我與皇嫂並沒有什麼認識經過,也就是你們大婚後的那天在御書房才是第一次見面,後來春宮圖事件才是第二次。我與皇嫂從那時到現在,見過的次數用一雙手就能計過了。真的是再清白不過的。比這窗外的雪還要純潔。」殷澈一再保證道。
「那為何皇后離宮單單找你?」殷智宸酸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