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智宸。你再裝,你給我說清楚,這種無恥又噁心的手段是誰想出來的?」雪蓮母老虎似的蹂躪著殷智宸的俊臉。
「娘子。夫人。輕點。為夫現在是病人,溫柔點,溫柔點、、」殷智宸手抓著雪蓮的手腕,嬉笑著求饒。
「你給我交代清楚。誰用的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雪蓮想到屋內媚態橫生的裸女,心頭就有一股無名火。
自古以來各種酷刑都聽說過。可就沒見過殷智宸這樣審犯人的,對女人用藥,那男人呢?是不是也一樣下藥審問。
「蓮兒,對付這種惡婦,切不可心軟,他們都是經過各種特殊訓練的,身體對他們來說也只是武器,工具,這算不了什麼,而且這樣效果很明顯,不但能問出答案,而且百分百都不會有假,不同於酷刑,那樣問出來的,十有七八都是假的。」殷智宸一本正經道。
「但是這樣、、、」
「沒有什麼這樣那樣的,你想想,如果當時沒有你出現,朕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殷智宸用盡所能,試圖驅除雪蓮腦中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