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半敞,酥胸半露。要多饞人有多饞人。殷智宸身體早在叫喊著要解放了。
「不要。我答應你,今晚,今晚一定……」雪蓮推拒著,上次被『拆骨』的經歷可是記憶猶新。
「蓮兒。你這些天為何總避著朕?」殷智宸終於察覺到雪蓮不是欲拒還迎,而是真的不想。
「沒有。你受傷了,需要時間康復,所以、、、」雪蓮躲閃道。
「朕傷愈已有好些天了,一定是別的,蓮兒,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可以說出來。」殷智宸摩擦著雪蓮的頭髮,低喃。
「真的沒什麼,我、、、」雪蓮愈說聲音愈小,到後面幾乎聽不見了。
「蓮兒,到底是什麼,告訴朕,你不說朕怎麼改正呢?」殷智宸極有耐心的哄道。
「就是,就是、、就是很痛、、」雪蓮聲如蚊叫。
殷智宸呆住了,這麼多天飽受情慾折磨,原來就是一個痛,真是因小失大,那天他已經很溫柔了,可是女人的第一次多少都有些痛的,也不至於對這個產生懼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