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同一間院子,只是不同的房間。風悠揚一邊為雪如風包紮傷口,一邊問。
「好好的一張臉,何必要毀了呢?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是沒有資格自殘的。」
「男子漢大丈夫。這刀是向著別人的。而不是向著自己的。」谷寒亦在一旁調笑道:「如果你真的覺得這張臉太寒磣,可以讓風給你換一張,剝下後換上一張馬臉或是豬臉就可以了。」
「這張臉我看了二十四年,也恨了二十四年。從生下來我就像是他的影子,凡是有好處的事。我都得叫劉重,凡是砍頭的壞事,我都得成為劉重,我痛恨這張臉。」雪如風閉上眼痛恨道。
「兄弟之間,有你們這般的仇恨也是少見,不過現在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認錯了,就算你想頂替也不大可能了。」谷寒笑道。
「如果淺一點或許雪蓮可以讓你恢復原樣,但是現在,刀傷及骨,就算好了,也會留下恐怖的痕跡,以後你還怎麼娶妻?」風悠揚搖首感嘆道。
「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大不了像我們這樣了,不過他今天打擊也夠大了,讓他好好休息,我們去看看雪兒,順便向殷智宸請罪。」谷寒走過來,攬著風悠揚的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