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覺得后妃中誰會是卡南的密探呢？」雪蓮閉著眼，將后妃門在腦中過了一遍。
雖然做了一年的皇后。但是其實她對後宮的那些女人並不了解。除了玉妃，宸妃。以及幾個昭儀，其他的人她都忘記了。
「朕還不敢肯定，不過朕會試探出來的，你先睡，朕去處理點事。」殷智宸想起影子，輕放下雪蓮道。
「皇上。一定要這麼做嗎？」雪蓮十分鬱悶道。
「蓮兒，有時候犧牲，無恥是必須的。並不是我們要卑鄙無恥，而是別人用陰謀先卑鄙無恥，我們就必須同樣用卑鄙無恥的手段粉碎他們的陰謀。所以有時候做人一定要狠，不能有婦人之仁。」殷智宸苦勸道。
「嗯。你去吧。」雪蓮乖巧的點首。
殷智宸說的道理她明白，但是女人，總是比較心軟的。更何況她沒見到后妃們有過激的行為。從目前來說。她們還不曾傷害過誰。
看著殷智宸走出內殿，雪蓮的心涼嗖嗖的，女人對男人來說或許永遠都只是衣服，要不怎麼會有女人如衣服之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