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拉起衣袖,看著胳膊上那個紅點,爾後嘆道:「唉。守宮砂還在。看來要賴著你負責是不可能了。」
這個破玩藝,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是痣。後來姑娘們告訴她這是守宮砂,她才知道在古代竟然真有這麼變態的東西。
而且她是親眼看到,記的荷姐姐剛接客的頭一天晚上,她特意看了這個守宮砂,第二天再看的時候,竟然真的奇蹟似的消失了。
這個鬼東西。她用了很多種東西洗,就是洗不掉,因此還被老鴇嘲諷了一頓。
可惡。小豆子每看一次就憤恨一次,這是對女人的侮辱,要是男人也有這麼個玩藝。她絕對不會抱怨。
「哦,原來你一早就計劃好。要賴著我負責任。」殷澈眯起眼,危險的笑道。
「神經,真要賴你。你還會坐在這。」小豆子不屑的掃了他一眼。
真當自己是白馬王子呀。她剛才只是說笑而已。真要失身給這個一面之緣的男人,她以後哭都不知道找誰哭。
「若不是我昨晚醉得不醒人事,沒準你就得逞了。」殷澈打量著小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