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肯定是要將酒錢加倍再加倍的收回來,順便將上次一直懷疑卻沒有發生的事重新演繹一遍。
夜一點點的滑向激情,春風樓里,到處都充斥著情慾與酒香。這兩樣一點都不矛盾,酒與美人向來是男人的最愛。也正因為如此,春風樓的女兒紅與女人香,才會將形形色色的男人聚集在這裡。
黎不凡與羅恆有些醉了,各自摟著美人離開了,雪年應該也是醉了,至少他此時是趴在桌上的。
唯一清醒的只有殷澈,坐在她身邊的是玲瓏,這看似乾淨的姑娘,她一晚上都在微笑。
殷澈幾次想問她,那樣臉會不會僵硬,會不會累。
「雪年、、」殷澈喚了幾聲,見雪年沒有回應,他就站了起來。
他不習慣在外面過夜,尤其是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男人有需要,愛風流他理解,但是並不代表他要隨波逐流,他寧願睡在客棧,寧願睡在冰冷的床上,也不會抱著女人睡,尤其是青樓女子。
說他有潔癖也好,說他怪也罷,這是他多年來不改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