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越疏風安撫著順了順毛,雪風才終於平息下來,只是仍舊十分記仇的,轉過去用屁股對著凌昔辭的方向。越疏風又哄了幾句,才哼著氣不甘不願的轉回來。
凌昔辭:「……」
脾氣還挺大,外表這麼神氣高冷,內里怎麼跟個二哈似得。
他翻了翻自己的儲物袋,將臨走前太后給塞的各種點心糖果掏出來,他怕像上次餵小七一樣餵出什麼問題,主動問越疏風道:「這些它可以吃嗎?」
「它不吃這些。你想餵的話,我給你就好了。」越疏風說著,將手上的糖都倒到凌昔辭的手上,又拍了拍雪風的腦袋,它就乖乖的湊到凌昔辭面前去了。
大塊的糖被吃完,就連最後一點殘渣也被舔淨。凌昔辭掌心被舔舐的發癢,忍著沒縮回去,用手背去碰雪風的臉。雪風禮尚往來,俯首蹭了蹭他的脖頸,凌昔辭越看越控制不住心動的感覺,問一邊的越疏風道:「它是公的母的?」
「公的。」越疏風拍了拍手上的殘渣,造了個水團出來將手洗淨,「你想給它配種?」
凌昔辭眼睛一亮,「可以嗎?」
「這個嘛……」越疏風翻身上馬,由上而下的俯視著他,故意拉長尾音,慢悠悠道:「我做不了主。」
「是要它也同意嗎?」凌昔辭撫摸著雪風的頭,「給你找一匹黑色的小母馬怎麼樣,生個崽身上黑一道白一道,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斑馬。」
越疏風皺眉,「這是什麼鬼名字。」
「你才不懂。」凌昔辭說著說著先把自己給逗樂了,唇角翹起,他愛不釋手的摸雪風光滑的皮毛,雪風俯首過來,又緊挨著蹭了蹭他。
凌昔辭道:「你看,它都同意了。」
它懂個屁。
越疏風冷眼瞧著下面一人一馬膩歪的場景,伸手拍了拍馬首,雪風立刻站直,目不斜視。
「只它同意還不行,你要讓它的主人也同意才可以。」
凌昔辭有點迷惑,「雪風的主人不是你嗎?」
「不是。」越疏風裝的跟大尾巴狼似得,面不改色的胡扯,「雪風是大哥的,我只是借用。」
凌昔辭:「……」
那不就是越疏風的?難道他要去跟對方說,我不想要你的人,但是我想要你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