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瞅著凌昔辭真的要給他捆起來,臉都苦了,「嫂子……」
「鋥」地一聲,凌昔辭手上靈劍自行出鞘三分,陰惻惻地問他:「你叫我什麼?」
「哥!哥!」
「呵……」
劍收回去了,被捆就成了無可避免的。凌昔辭本來只是想嚇嚇他,現在也真來了氣,發泄不滿似得。
越天祁被他掂起來又放下去的,折騰的頭大,忍不住道:「不用這樣吧,能說的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能說的你把我捆成粽子也沒用啊。」
「既然你想,那我就成全你。」凌昔辭真的把他捆成了個粽子,捆完還不解氣,特意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系在對方一低頭就能看到的位置,拍了拍手:「行了,你可以說了。」
越天祁愣了愣,「說什麼?」
「剛才不是還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嗎。」凌昔辭冷冷地看著他,寒聲道:「那就把你能說的都說了吧。」
越天祁:「……」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啊!
其實也沒多少能說的,越天祁只撿著他跟越疏風換身份以及放逐之地的事情,摒去一些不能為人道的講了講。
「……就這些了。」他說完習慣性地想模杯茶喝,手腳動彈不得,方想起來自己還是「階下囚」的狀態,扁了扁嘴。
凌昔辭面無表情地問,「所以他人呢?」
「額……」越天祁縮了縮脖子,「這個我不能說啊,不過我可以保證,最多一個月,他肯定回來見你。」
凌昔辭重複道:「一個月?」
「不然……」越天祁不確定道:「半個月?」
凌昔辭打量了一邊的樹,拎著繩子把他倒提起來,「不如我把你在這掛半個月,等他來了再把你放下來,你意下如何?」
越天祁:「……」我意下非常的不如何。
他掙扎了一會兒無果,只得放棄,「我告訴你也沒用,那地方連守衛都沒有,因為根本不需要守衛,你就算找到地方了也進不去,進去了也熬不住,熬住了也出不來。」
凌昔辭道:「這麼了解,看樣子你進去過。」
「……」越天祁要崩潰了,「我那是求了我爹一個多月才求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你現在讓我故技重施也沒用,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哥他早就自己出來了。」
「他能自己出來?」
「……」
越天祁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