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安闻言,反驳道:我怎么会欺负他。
疼都来不及。
那最好。
许是不想打扰到这两个年轻人,这杯茶她喝了一半就放下了杯子。
两人跟着站起身。
坐下吧,别送了,小陈就在外面等我呢。
拒绝的态度很坚决。
司淮安停下脚步,看老太太走出了门。
等门关上了之后,顾予才松了口气,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心里的汗。
紧张了?司淮安笑着问。
突然袭击,谁能不紧张,我都出汗了,生怕吓到老太太。顾予在沙发上坐下,抬起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行动派,不动声色的就通知家长了。
司淮安笑,以前被问的没办法了,就提了几句。
他在沙发上坐下,手撩开顾予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用手摸了摸他后背,果然出汗了。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顾予:洗,正好洗个澡压压惊。
他进了浴室,冲完澡走出来后司淮安正在厨房里忙。
顾予走过去,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他。
司淮安转头,他穿着深灰色的浴袍,衬得肤色更白了,头发末梢还在朝下滴水,顺着脖颈朝下淌。
司淮安:过来帮我系上围裙。
好,围裙哪儿放?顾予问。
自从搬来这里之后,他一次厨都没下过,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都不清楚。
在橱柜里。
顾予拉开柜门,把围裙翻了出来,然后站在他身后手从他腰间绕了过去,慢条斯理地帮他系带子。
他动作很慢,带着点撩的意思。
司淮安眯了眯眼,关了火,转身就把人抵在了墙上。
偏偏这人还故意装迷。
干什么呢,不好好做饭。
比起做饭,我更想司淮安话只说一半,剩下的全靠意会,俯身吻上了顾予还带着水痕的脖颈。
这次进入的时候,没上次那么疼了。
司淮安这次很耐心,全程都考虑着他的感受,还时不时问着,比如这儿疼吗?、那儿舒服吗?问的顾予脸上一阵臊。
他含含糊糊的应着,最后实在被问烦了,索性一脚蹬在他胸前道:能不能别问了。
好,不问。司淮安握住他的脚踝把腿挪开,勾唇笑了笑,俯身堵上了他的唇。
他这次没那么莽撞了,等他完全能适应之后才敢动。
顾予被他抵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面,一只脚踩在地板上,难耐的咬了咬牙道:你是不是偷练技术了?
怕你不舒服,这段时间看了不少。司淮安在他耳尖轻咬了一下,说,还疼吗?
不疼。
但更要命了。
也不知道补了点什么,技术突飞猛进。
结束的时候,顾予躺在床上,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司淮安一只手还搭在他腰间,侧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顾予睁开眼道:口渴。声音哑的。
我去给你倒水。司淮安走出卧室,倒了杯温水递到了他手边。
顾予坐起身,接过喝了小半杯,缓了一会儿才道:今晚没事吧?
司淮安:没事,怎么了?
我这儿有两张舞会的票,没事的话一起去玩玩。顾予说。
好,不过你能走吗?我帮你检查检查。司淮安边说边掀他的被子。
顾予抓起身旁的枕头朝他的脸砸去。
司淮安敏捷地避开,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在那块凸起的腕骨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眼里含着笑说道:今天就相当于见家长了。
顾予道,你姥姥这人还挺开明的。
今天跟她谈话的时候,他久违的感觉到了一种来自长辈的暖意。
嗯,她是挺开明的。司淮安说,在她眼里,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幸福就够了,没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她今天看见你也很高兴。
顾予:嗯。
司淮安在他手心吻了一下道: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做饭。
*
两人吃了饭之后就驱车朝白马湾赶。
这地方比较偏,开车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到了门口,司淮安把车停在停车场,顾予刚下车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辆限量版的超跑就停在不远处,顾承闲靠在车门上,身旁也有几个熟脸,上次在包厢里见过。
顾少,你这新车手感是不是挺好的?一个满脸坑的男人开了口。
顾承闲叼着烟,从兜里摸出车钥匙抛给那人:还不错,借你开。
哎呦,我闲哥不愧是我闲哥,就是大气。男人脸笑成了一朵花,一把接过车钥匙,哥你放心,最多开一星期,一星期之后我一定好好的给您送回去。
顾承闲点了点头:嗯。
另一个男人开口:你家老爷子最近没再找你麻烦吧?
没。顾承闲摇了摇头,这次回去对我态度还行。
看我当时说什么来着,不出一个月老爷子保准心软。贺诩边说边笑,一转头正好看见了顾予。
这不巧了吗。
上次顾予让他在一群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贺诩到现在还闷了一肚子气。
现在人送上门来了。
顾承闲看他脸上表情不对,转头一看,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僵。
真是冤家路窄,在这个鬼地方也能遇见。顾承闲气的牙痒。
顾予却连个眼神都不屑甩给他们,径直走了过去。
操!贺诩低骂了一声,他怎么会在这儿!
顾承闲:操!我怎么会知道!
走,先跟上去看看。贺诩咬牙切齿的道,他这次算是惹错人了,再让他高兴几天,到时候有他哭的时候。
顾予跟司淮安进了白马会所,里面很热闹,大多都是在商业界颇有名望的大佬。
莫老正坐在沙发上跟一个男人聊天,看见顾予时转头说道:看见了个认识的小辈,我先去跟他打声招呼。
您去,改天咱们再谈。
莫老从沙发上站起,一直候在他身旁男人立刻搀住他。
顾予。
顾予转头:莫老。
莫老爷子的眼神在司淮安身上停留了几秒,心里有点疑惑
不是说好了带对象来。
怎么带了个男人。
他不动声色,含着笑问道:这位是
朋友。顾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