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路淮揚聲答應。
「我剛剛用醫院的電腦看了監控。」
鄭書推門,一邊往屋內走,一邊語速急切道:「雖然換了衣服又遮住了臉,但是從身材上我認得出,是今天那個娛記。」
「而且還有共同特徵,都是左撇子。」鄭書一臉嚴肅的對著路淮道,「我馬上找律師,起訴他故意殺人。」
「不必。」傅時郁沉聲開口,抬起眼皮看向鄭書,一張寒意逼人的臉上寫滿了肅殺:「他是犯罪未遂,提起起訴量刑會從輕。」
「?」路淮抬眼看向傅時郁,不知道他是何意。
「那…」鄭書猶豫著開口。
「趙然會幫他找到合適的去處。」
被傅時郁提到的趙然,此刻正一臉冷漠的開著他那輛寶貝似的的悍馬往導航上的某一個點上疾馳而去。
悍馬寬敞的后座里躺著一個半死 不活五花大綁的人在,就是那個瘋瘋癲癲的記者。
在這之前,他已經被傅時郁當胸狠力的幾腳,踹的嘴角都冒了血沫。因為怕弄髒自己的車子,趙然還給他換了兩次口中的布。
趙然一邊開車,一邊捏著車把手深深地覺得,要不是因為之前鄭書恰好發過來的路淮的位置,這個人很可能就在自己到達前面那家醫院之前,被自己老闆折磨的連口氣都沒了。
導航上提醒已經快到達目的地,趙然看了眼前方,精準找到了那家破敗的,號稱進去了就一輩子出不來的精神衛生院的鮮紅招牌。
*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下午陪不陪我。」
這件事有傅時郁插手,鄭書自然也不會繼續處理下去,她得了答覆之後便被傅時郁打發先回了劇組,路淮才有時間和傅時郁單獨說話。
「陪。」傅時郁答應的利索,湊過去在路淮的臉上親了一口。
路淮伸手捂住臉上那一塊皮膚,看向傅時郁的眼神更加驚訝了:「你怎麼了?」他語氣好奇。
「我怎麼了?」傅時郁反問一句。
「熱情的有點不像你。」
路淮湊臉過去,和傅時郁貼的極近,彎著笑眼仔細瞧他:「讓我看看,你還是不是我老公。」
傅時郁在路淮貼過來的時候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將他用力抱在懷裡,感受著懷裡人的身形溫度,看表情似乎在下很大的決心。
「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