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刀疤男所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而她現在除了大概猜了些前後,並無其他所知。
想的越多,子衿越覺得如今舉步維艱,甚至更加提心弔膽起來。生怕哪天對方若是準備充分,自己太過被動難免危機重重。
「在想什麼?」顧凌雲放下碗筷。碗中的飯已經空了。
「我在想對方到底想怎樣,一次兩次我們僥倖,沒能讓她們得逞,可是如果再有第三次……」後面的話子衿再說下去。
傷疤還沒好。就擔憂未來的事,顯然有些居安思危。
「她們沒得逞嗎?我被餵了藥,雖說現在我還正常,但萬一哪天我真的痴傻,你怎麼辦?」顧凌雲笑著看向子衿,見她眸中閃現一抹光亮,顧凌雲笑意更甚,歪頭看向她,貌似不明所以。
「我竟然忽略了這一點!真是想得越多,越忽略細節。」子衿掌心拍了下腦門,大喜道,「對方餵了藥。定然就會想知道你是否真痴傻,我們不必等對方來檢驗,我們大可自己上供!」
「你在說什麼啊?」顧凌雲撅著嘴,雙眼眨了眨。
子衿深吸一口氣,抓過顧凌雲的手,彎眸笑道。「我們想自保,最好能先想到對方想要怎樣。如今首飾一事,對方怕是已經沒轍,除非嚴刑逼供,但這裡一方面有住持把著,一方面還有皇上在上面看著。對方不敢有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