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服了父親。父親過幾日會宴請他的那些朋友,內閣那邊你也可以歇一歇了。」秋雪琴在顧凌雲對面坐下。望著顧凌雲雷打不動的死面。若不是有外人在,秋雪琴很少能看見他臉上有別的表情。
聽他們談起了正事,子衿心裡還惦記著,顧凌雲現在到底有沒有穿衣服呢?會不會只會脫不會穿啊?
沉浸在子衿亂七八糟的猜測中,儘管子衿知道顧凌雲並不會這樣,但她還是樂得這樣胡亂猜,自得其樂。
他們口中的正事,子衿是清楚的。顧凌雲坐上太子之位,朝中不滿的大臣多的是,如今顧凌天兄弟倆倒台,上官家族也耐不住了,幾乎要拼盡全力把顧凌雲也給搞垮,內閣那邊整日堆積的摺子有六七分都是責備太子處理政事不足之處,雞蛋裡挑骨頭,什麼事都能怪上幾句。
若是左相能夠出面聯合多數大臣出面為太子講幾句話,內閣壓力會小很多。
平時子衿不在身邊時,顧凌雲還能湊合著應秋雪琴幾句,但眼下心裡總想著子衿就在自己身邊,心裡就焦躁難耐,急著想把秋雪琴送走。
點頭應下後,顧凌雲道,「這種事以後可以在信中說就行,天色也不早了......」顧凌雲看了眼窗外艷陽高照的天,正想著該怎麼編瞎話,就見秋雪琴已經黑了臉。
天色確實不是早晨了,他說話有錯嗎?顧凌雲不再看秋雪琴,起身想去耳房拿本書來看,卻被秋雪琴叫住,「凌雲!你當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整天往東宮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