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踏進了她的屋子...
發生了什麼?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
子衿沒敢細想。不管在這個世界生活多長時間,子衿對於感情仍然只堅持一夫一妻制,她也相信。再往後多少年。她仍然不會改變。
思想里根深固化的是前世三十多年的理念,那是最初也是最合她性子的思想。雖然前世的人們也會很糜亂。但尋著了人確認了關係後,就只會唯一人心。
她從來都不覺得一個人可以愛上兩個人,心裡的位置怎麼可以分給那麼多人?只有愛的不夠深,沒有什麼平等的愛。愛的深了,哪裡還有位置讓給其他人?
撫著顧凌雲的後背,子衿掌心沿著他的手臂至手腕停下。這雙手方才曾緊握過另一個女子,於萬千眾人面前,畫面如今還刻在她的腦海里。生生發疼。
「子衿?」顧凌雲伸手先握住了她的手,吻落在了她眼帘之上,「不要怪我好不好?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明白我的是不是?只有你懂我,從來都只有你義無反顧只站在我這邊。」
不。她不懂,為什麼要篤定她能理解包容所有事?就好像所有她不說出口的委屈,就完全不存在一樣。她不會心痛嗎?她就不能在意這種所謂的被逼無奈嗎?
溫熱透過絲巾噴灑在眼前。一股暖流自眼角滑落。明明還沒有經歷什麼事。子衿就好像已經預想到了那一天。漸行漸遠的折磨與無聲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