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就算是後悔也沒有用了,這個雲曦月的一看不過是的十六七歲上下而已,他還真就不相信能夠贏過自己的人。
他們心中的雲曦月本人已經陷入了一種棋逢對手的興奮之中了,整顆心全部投入進去,只想著怎樣才能夠勝出的,雙方你來我往,因為已經太過的熟悉自己的套路了,索性放棄這樣的一種試探,用著自己方法。
青年是那種中規中矩的無懈可擊。雲曦月是那種漫不經心中透漏出凌厲鋒芒,棋逢對手,針鋒相對,誰都想要勝出。
可是最終能夠笑道最後的人。終究只有一個。
雲曦月淡笑著放上了自己的一顆棋子,對面的青年下意識的就想要的填補自己的計劃,卻在下一秒鐘忽然之間的愣住,自己想要占領的地方。此時已經被白字占據,正在醒目的耀武揚威這。
這意味著什麼?他費盡心思的想要脫離那種他們雙方都熟悉的軌跡,卻不想自己的計劃再一次的被人看穿了。
緩緩放下手中的棋子,只差一步,他要是察覺到雲曦月的心思的話,要是可以快上一步的話,這上面就應該是另外的一種的結局了。
一切都結束了,抬頭看像面前的女子,確實是十分的漂亮,但是他更加的注重的卻是這樣的棋藝,幾乎是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套路,這個女子也認識那個人嗎?
眾人只見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表情的青年忽然放棄了手中的動作,卻是盯著雲曦月的不妨,後者則是始終笑著回應著,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現在的棋局已經不是他們可以看懂的地步了。
正在疑惑的時候。卻忽然之間的聽聞那個從始至終都未曾開口的人說出來了第一句話,「我輸了。」
一句話,三個字,滿堂皆驚。
青年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徑直轉身離開大殿,絲毫不顧那個夷族的鐵木鐵青的臉色。
「輸了?」他驚訝的猛然之間的站起來,不管不顧的沖向中間青年剛剛的位置,死死的盯著那個棋盤。可是不管他再怎麼看,輸了就是輸了。
青年一離去,眾人也紛紛的反應過來,人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場中央的雲曦月的還淡然的坐在座位上面,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棋盤,面上的淺笑似乎更加的深沉了。
而鐵木那個高大的身影就那樣的出現在了雲曦月的面前,帶著不可思議,愣在了當場。
這兩個人一立一座,女子溫婉動人,明明贏得了比試,面上卻並沒有著任何的得意的神色,看上去神色淡然,不卑不亢,一如之前的神情。
而另外的一個人的呢?死死的送著眼前的棋盤,面上的表情僵硬,眼中還有這驚訝,輸了?為什麼會輸了?他還是鬧不明白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明明是勝券在握的事情,竟然輸了?
可惜他想要發愣,這個時候卻沒有人允許他愣住了。
只聽見整個大殿之中最上方的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任是誰都可以聽出來司徒峰的心情愉悅。
畢竟這比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整個夷族,整整的三年附屬國,他們可是真的賺翻了,這樣無意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誰會覺得不開心?
「哈哈,使臣可是要履行約定的?」
一聲笑聲,打破了的鐵木心中的疑惑,愣住的表情換上的是一種面若死灰,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做好的最充分的準備,卻不想竟然還是輸了?
輸了?這代表著什麼?
夷族給西晉做三年的附屬國?他跌跌撞撞的推後了幾步,本來是興致沖沖的想要給人一個下馬威的,卻不想這樣的狼狽的結局,他回去應該怎樣的交差?
不過這個時候卻沒有人理會他的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放在了中間尚未離開的雲曦月的身上,在他們的眼中,她無異於已經是一個拯救了這個西晉的人了。
這件事情很快就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百姓們的人人都知道了大長公主新收了一個義女,深的皇上的重視,甚至被賦予了皇姓,封號明月,賜郡主府,並且加封秦淮為封地。
這樣的殊榮對於一個外來的女子實在是太過的厚愛了,但是卻並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