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何意?這皇室公主的婚約也可以隨意更改不成?」聽到了沒有人當作一回事的時候,雲開的神情有些微愣,立刻提出了這個疑問,這婚姻大事一旦是定下了婚約的話,就算是平常的百姓家也不能夠更改的。
要是悔婚之後對於雙方的名譽也是有著一些阻礙的,更何況是這皇家的公主?他的心中有些疑惑。
看出來他的情緒,司徒顏辰輕笑了一聲,衝著他開口,「這件事情已經是很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了,說實話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記得姑姑曾經對跟我們說過。這樁婚事絕對不能夠成,也不會成。
之後也就總是為政言介紹一些女子,確實是一副不將司徒顏樂放在心中的樣子,久而久之。我們就漸漸的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說完之後他有想起了什麼一樣,「妹妹知道這件事情了?不會是覺得政言與那個女人之間真的有著什麼吧?」他的聲音有些驚訝。
倒是知道了真相雲開沒有什麼好氣,「曦月是那樣個不知事情輕重的人嗎?不過因為這個司徒顏樂他可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你現在也算是她的哥哥。趕緊給她報仇啊。」
聽了雲開的話之後,司徒顏辰還是有些覺得不對勁,「那個女人又做了什麼了?」
說實話,就算是現在知道了那司徒顏樂與自己算是親妹妹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是一點的好感都升不起來,他確實是很感恩父皇的幫助與培養,但是父皇是父皇,司徒顏樂是司徒顏樂。
她看上去的倒是一副雍容華貴的公主形象,實際上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司徒顏辰早就已經見識過了,聽了雲開這樣的說,他的眼中也閃過一些陰沉,他確實是忘記了她與宗政言的事。
之前他們在東晉的時候遇刺他就察覺出來也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的人查出來的一些消息是她似乎是什麼也沒有做,才放自己放下了警惕。
雲開看著他那種明顯而不加任何的掩飾的厭惡,心中一笑,隨意的說了一句。「何止是一些事情,曦月的命差一點就沒了。」
雖然雲開的語氣是一些淡淡的調侃的笑意,但是司徒顏辰還是察覺到了一些其中的真實性,雙眸的深處猛然之間的一縮,他現在與雲開兩兄妹合作,又與他們交好。
只要他們兩個人的目的不是不會威脅自己,他們就永遠會是這樣的朋友,更何況對於雲曦月這樣的一種遭遇。他是真心的當作是自己的妹妹來看待的,最起碼要比司徒顏樂那樣的人強上太多了。
竟然差一點就丟了命嗎?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這位公主竟然有著這樣大的權利了,心中閃過一點寒冷,沒有看一邊的雲開,而是看向窗外的一個方向,正是司徒顏樂的錦月宮。
「告訴妹妹,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會幫助她好好的報仇的。」司徒顏辰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些精光。
雲開自然是笑著點頭,有些事情他們兄妹現在是沒有辦法做,但是卻不代表這別人不能做。
在宗政言離開之後,大長公主依舊是閉門不出,就算是雲曦月也不見,而司徒顏辰每天的政務實在是有些繁忙,雲開與雲曦月繼續的調查著他們三個人想要知道的事情。
司徒顏樂這段時間倒是並沒有繼續的找雲曦月的麻煩,也暫時沒有什麼人去刺殺他了,他們也終於算是清靜了一段時間,注意力更加的集中調查。
可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雲曦月的眼前還是會情不自禁的閃過宗政言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令人覺得思念。
古人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已經分別了一月有餘,這滿打滿算也算是已經過完了一輩子了,雲曦月的心中這樣的想著,心中竟然是一些滿足的笑意。
之前的時候那種被人隱瞞不快已經完全的被消磨殆盡了,滿心中只剩下了思念。
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自己脖頸之上的玉佩,已經染上了自己的溫度,情不自禁的想起他們相識的那些過往,心中覺的有些心滿意足。
「郡主,明日就是宮宴了,您還是快些去休息吧。」彩蝶看著雲曦月僅僅披了一件單衣坐在外面,這已經是秋季了,明天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
聽到了身後的聲音,雲曦月恍然之間的回神,衝著彩蝶笑了一下,示意自己馬上就去休息,其實是心中有些感慨,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
在不知不覺之中,她已經來到西晉大半年了。
在來到這裡之前她心中想像的只是大於的一下囑咐,卻從來沒有想過西晉會是這樣的複雜,並且朝中的事情那樣的雜亂,也沒有想過會遇見本來已經死去的雲開,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