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有勞大人了。」雲曦月聽出了他有些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頓了一下開口。
曾昀連連擺手,「哪裡哪裡,這要是不是雲相的話,哪裡還會有我曾昀這個人的存在?雲相於我有大恩,他此時蒙冤而死,我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的幫助他,洗清冤屈。」他的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堅定。
雲曦月輕笑,忽然之間的起身衝著曾昀的方向一拜。
「你這孩子。這是做什麼?」他一驚,一邊的曾言也手疾眼快的去攙扶,卻是被雲曦月給推開了。
「曾叔叔,不管怎麼說,不願意幫助我們姐弟,於情於理,曦月都應該道謝。」雲曦月的語氣很是堅定,愣是給了人他行了以禮。
曾昀看著眼前的女子,嘆息一聲,「你這孩子,果真是隨了雲相的性子,起來吧。」他的語氣之中有些懷緬,在很早之前的時候,他因為被雲相看重,去朝堂之上推薦自己,卻是被那個時候的一些人反對。
他一度想要去勸雲相不要這樣做了,免得連累了自己。
卻不想他卻是一臉堅定的看著自己說,這有才的人就應該進入朝堂之中。這也不是單純的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整個東晉的繁榮,要是覺得有一點阻力的話就不去做,那乾脆老老實實的在家帶著就是了。
上什麼朝堂?做什麼官員?
雲清的話,他記得清清楚楚。
說實話,雲清與曾昀年紀相仿。甚至是還要小上個幾歲,只不過兩人的境遇去使截然不同,這雲家是之前的時候京中叫的上名號的世家,雲清與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關係異常的好。
他年少成名,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坐上了那宰相之位。
而自己呢?他曾昀只是淮南那邊的一個小小的貧苦人家,家中父母早逝。他自已一個人就是靠著信念才能夠進京趕考的,只是這卻不想遇見了那樣的事情。
那個時候比他還要小上一些的雲清,卻是還是要比自己看的清楚,看的透徹。
現在他的女兒也是如此,要不是這個時候的雲曦月前來,他們怕是就是犯下了一個天大的錯誤了。
「起來吧,明兒我就進宮為二皇子求情。」他將雲曦月給攙扶起來,笑笑說到。
「謝伯父體諒了。」雲曦月同樣的笑著。
「你可是有聯繫之前父親手下的人?」曾昀就像是忽然之間的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口問道。
雲曦月眉頭輕皺,搖頭,「未曾。」
之前父親很少讓自己一個女兒家參與那些朝堂之中的事情,她也僅僅是有些了解罷了,對於誰是父親一起的人,也不過是了解罷了,實在是不清楚都有誰。
唯一記得清楚的人,也就是常常來府上的人,比如說是西文逸,就連這個曾昀,她要不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都要忘記了。
至於雲相右雖說是男子,卻也是志不在此,沒曾想要去坐著官位,父親向來也是一個及其開明之人,在聽聞了右兒的意思之後,也並未繼續的強求。只是嘆息一樣的說了一局,「這樣也好。」
所以關於朝堂之中的事情,雲相右還不如雲曦月這個女子了解的多。
「我這裡有一些名單,俱是之前的時候受過你父親恩惠的人,還有時時刻刻的惦念著他的人,我雖說也是很久為曾於他們聯繫,卻也是暗地中與他們思維相同的,你若是有時間的話,不妨過府去看看,沒準回會是一個助力。」
他溫和的說著。
雲曦月心中跳一下,有些喜悅,他們現在最缺少的是什麼?就是那人手啊。要是真的可以聯繫上那之前父親手下的人,那他們可謂是一個絕對好的開端!
「這……那就多謝曾伯伯了,曦月感激不盡。」就算是她,此時在聽完這個消息之後,也有些激動。
後者笑笑。
「不過,這搬到二皇子非一日之功,我們到底還是要從長計議為好。」一邊的曾言倒是謹慎,此時說著。
雲曦月笑笑,從新將自己的面具帶在了面上,「兩位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儘管去西府尋我,或者是去聯繫禮部侍郎,謝墨寒。」
「哦?那謝墨寒是你的人?」曾昀詫異,那禮部侍郎最近可是格外的得到皇上的寵愛啊。
「是一年前認下的結拜兄長,此人可信,您儘管放心。」雲曦月肯定的開口。
曾昀點點頭,之後額曾言卻是再一次的開口,「這位禮部侍郎,是之持四皇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