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可是要做什麼?」
沈老三在她最開始說話的時候,就覺得她在琢磨什麼事情,瞧著他們三人又是表忠心,又是放狠話的,再傻也看出來有事情了。
「沒什麼,給某些人一個教訓。」
沈妙還沒有洗漱,坐在椅子上,有些懶洋洋的,聲音有些漂,說出來的話卻足夠人聽清。
至於這個某些人是誰,教訓到底是個什麼教訓,沈妙也沒有直說。
「都是一個村的,鄉里鄉親的,別把事情鬧大了,而且,我也不是沒事吧。」
沈老三估摸著吳海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了,沈妙肯定在為自己出氣,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原則,他還是算了。
「爹啊,你確定你沒事嗎,還有,吳海的傷顯而易見,他可不能白白遭罪,再說了,你可知道事情的原委,就在這裡一團和氣,我做不到,也不能視而不見。」
沈老三的話在沈妙意料之中,還是忍不住生氣,所以刺了他兩句,他可以不管自己,可是吳海是為他受傷的,總不能不了了之。
一說起吳海的傷勢,沈老三就啞口無言了,只見嘴巴張開又閉上,反覆好幾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望著沈妙,眼底布滿的憂愁。
「丫頭,你到底是個姑娘家,這名聲要是壞了,可這麼搞?」
沈老三不光是為了自己,還有沈妙,她進了一次牢獄,事情雖然是鎮上發生的,可是不免有好事者傳回村里,他都聽到了好幾次。
如果再有一個心思惡毒,睚眥必報的稱呼,她的名聲算是完了,以後還怎麼嫁人,他從內心裡是不認可薛直的。
「名聲有什麼用,能賺錢還是能致富,那些人都是眼紅嫉妒我們家罷了,再說,過日子過的是自己的日子,管別人怎麼說,他們愛說就說吧,難道我們還能少塊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