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字帖臨摹了一頁,外面就傳出了飯香,肚子咕嚕叫個不停,索性出來了,走到院子中,花花草草已經澆了水,地上又新碼一堆柴火。
一看就是韓齊做的,三人一起坐下吃了飯,韓齊主動去洗碗,芍藥去燒洗澡水。
沈妙把今天的筆記整理了一下,又翻看葉准留給她的,直到油燈快要熄滅。
躺在床上的時候,沈妙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披著衣服坐了起來,月色朦朧,她又想起了薛直,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薛直同樣在床上輾轉反側,一閉眼都是沈妙笑靨如花的臉頰,還有抱在懷裡的溫香軟玉,此刻空蕩蕩的房間,就他一人,心裡生出無數的落寞,密密麻麻都是對她的思念。
他今天已經正式去衙門當值了,街上並無大事,都是東家長西家短,打架鬥毆,雞鳴狗盜的小事,不用帶到衙門,詢問一番就解決了。
按照衙門的規矩,每隔十日可以休沐一天,可是他剛剛第一天入職,還有九天完全等不了,不過現在回去他也不放心。
薛直在街上溜達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鬼鬼祟祟的人出現,不過不能掉以輕心,還需觀察幾日,昨天那個人說的話,就是意有所指。
薛直剛剛從街上回家,陸遠坐著馬車來到了榮城,他收到有殺手出沒的消息,特意來打聽情況,路過中央大街的時候,兩人擦肩而過。
今日吃飯的時候,問了一下芍藥沈記食鋪的情況,芍藥的話和前幾日一樣,沈妙點點頭,不再多言。
她在心裡盤算著,宋岩應該按照她的法子來做了,再過幾日就可見成果,豐澤園約好十日之期,五日以後就是了,她心裡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