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兒了嗎,我去煎藥。」
薛直摟著沈妙,輕輕撫摸她的背部給她順氣,剛剛她呼吸急促,現在平穩了不少。
「嗯,你去吧。」
沈妙坐在鞦韆上,腦袋倚靠在一邊的扶手上,聞著旁邊的花香,整個人都心曠神怡了不少,在這個寂靜的黑夜,顯得靜悄悄的,有另外一種動人心弦的美。
薛直把藥煎上了,他蹲在地上,一邊觀察水開了沒有,一邊拿著扇子在燒火,整個一包藥倒進去,院子裡都瀰漫著濃烈的藥味。
很快大火以後,就用小火慢慢煎煮,薛直進了屋,沈妙以為他去找蜜餞之類的,可是他卻臉色不虞的出來了。
「燕窩還有許多,你怎麼都不吃?」
他本來還在納悶,怎麼沈妙上次生病,孫大夫特意讓他買些滋補膳食,這麼吃了一點用都沒有,原來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那些東西,我吃了也沒什麼用,再說了,實在沒什麼味道,我讓芍藥做了兩日就停了。」
沈妙還是有些心虛的,默默的低下頭,按她的性子,燕窩魚翅這種有錢人家吃的東西她還是不習慣。
「那我每天做給你吃好了。」
薛直豈不知她在顧左右而言他,看著她吃下才放心,他記得芍藥都是和紅棗,銀耳這些一起煮的。
「時候不早了,回屋睡吧。」
薛直看著沈妙把藥喝了,他陪她一起坐在鞦韆上,望著滿天繁星,就跟眼睛一樣,一閃一閃的,勾起了無限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