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嫁給陳夫子這麼多年,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平時也沒見兩人紅過臉,殺他不應該啊。」
「就是,就是,一個婦道人家,平時連雞都不敢殺,更何況是殺人。」
「你看這丫頭,衣衫不整的,肯定是勾引未遂,所以惱羞成怒。」
「你們還記得上次不?就是她把陳夫子氣昏倒的,說不定懷恨在心。」
周圍的人也是一頭霧水,按說捉賊捉贓,捉姦在床,沈妙嫌疑最大,沈氏反而像是個受害者,就這三言兩語,眾人就定了型。
沈妙覺得這些人腦洞大開,自己就腦補了一齣戲,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眼看著他們越說越離譜,沈妙趕緊叫停。
「村長,你還是去報官吧,衙門的人一定能夠還我一個公道,是非自有公論。」
話是對著村長說的,沈妙眼睛卻一直盯著沈氏,眼中怒火中燒,快要將她燒焦,不過很快就轉過頭去,平靜的站立一旁,等待來人。
村長直接進屋,看了看陳夫子,胸口流著血,鮮血淋漓血,被子都被淋濕了,別的地方看了看,似乎沒有外傷。
「應該就是用到把人殺死的吧。」
「應該是,不過衙門有仵作,可以驗屍,到時候所有事情就清楚了。」
身旁有一人跟著附和,轉了半天,沒有別的發現,兩個人就出來了。
沈妙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此刻平靜多了,剛剛是一時不慎,受了沈氏的算計,只不過此刻心裡還在嘀咕,她到底知不知道關於她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