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月樓的幕後老闆是宋岩,是禹州府人氏,他以前就是三門鎮一個富商的庶子,四年前被家裡嫡子趕出來,他是如何來到京城,又搖身一變成為京城新貴?你不知道麼,京城有名的酒樓,客棧,青樓,茶館都是他的產業,他何以對一個眠月樓的丫鬟這麼上心,她雖然是個丫鬟,可是你看她那樣完全是大家千金小姐的做派?難不成看上她了,可是瞧著每次客客氣氣的,不像是他的外室啊。」
裴行儉看他一臉無所謂,心裡更是不平,生怕慕容曄看不清楚,把書信中的內容,關於宋岩的底細細細道來。
「我都看見了,說點新鮮的。」
「巧就巧在,定北侯慕容慎就是從禹州府參軍進入西涼前線的,九年前林菀哥哥林楓為救慕容慎而死,慕容慎受封驃騎將軍的第二天就離開了,你說他那五年是不是呆在禹州?他會不會和宋岩認識?四年前陸小侯爺請有名的婦科聖手前往禹州府三門鎮看病,你說他一個大男人會請范大夫給誰看病呢?」
裴行儉就不信他不在意,字字句句挑撥者,他們幾人關係匪淺,宋岩對她處處照顧,慕容慎對她念念不忘,一回京城就四處派人去找一名女子,找的是誰,不言而喻。
「你說陸小侯爺四年前也去了禹州?那林家小姐林菀呢?我可記得皇上賜婚了以後,她人就失蹤了吧,你說她是不是去了禹州?」
終於聽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慕容曄放下手中把玩的玉佩,他覺得成色不錯,下次若是見到沈妙,可以送給她。
「她難道逃婚了?膽子這麼大,林大人說她身體不適,在家養病,所以前來道賀的人都沒登門,林家就閉門謝客。不對,王爺在封地,消息竟然這樣靈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
裴行儉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惹得慕容曄把桌上的茶杯往他那裡丟,裴行儉一個側身,利落的躲了過去,還故意捂住心口,喋喋不休。
「如果我是你,就去打聽一下4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