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大人英明,民女感激五內,現在可否審理我與林菀一案呢?」
沈妙沒有下跪,只是盈盈一拜。
「來人啊,把相關人等全部帶上來。」
不過片刻,就看到林菀和秦朗,風雨樓的掌柜,林菀的丫鬟如玉全都來了。
沈妙搭在紫玉的身上,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們。
「鍾大人,本月初七,我邀請林菀前往風雨樓入宴,是就前幾日陳家小姐陳靜嫻的丫鬟混入沈園,在宴會當中的對林菀圖謀不軌,沈家未曾擦覺,招呼不周,故而請罪,誰知道林菀不僅不接受我的歉意,還對我行兇,造成我重傷臥病在床,若不是兄長邀請神醫,民女早就魂歸九泉,不得善終,還請大人做主。」
林菀不曾正眼看過一次沈妙,反而是大大方方走到大堂中央,對鍾大人行了大禮,這才起身回話。
在牢里待了幾日,林菀身上的衣服是新的,頭髮整齊,應該是打理過,如果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為她在哪裡遊玩了幾日,她是哪裡來的自信,自己就一定能出去,是因為秦朗嗎?還是遠在回京途中的慕容慎,還是頭上頂著的皇帝賜婚的頭銜呢?
「鍾大人明鑑,想必相關卷宗,大人已經看過,沈妙指認是我所傷,鐵鋪老闆說是為林家打造,可我的貼身丫鬟並不知情,京城之下,姓林的不止我一家,這所謂的人證和物證,並不齊全,何以不能結案,難道就憑著沈妙的一人之言,就可以定我得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