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枝兒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頭答應了。
她滿臉歡喜的跟著侍衛去馬廄里挑馬去了,而單光卻半路悄悄折回來了。
那單光之前曾有意投到公主府去,卻不料被府邸的人給轟了出來,按照他小人得志的樣子,自然一直懷恨在心。
如今仰仗著自己巴結了北涼人,自然仗勢欺人起開。
「世子,您是個聰明的人,自然知曉什麼人是惹不得的。」他陰惻惻的笑著,「勸您一會還是輸了罷,郡主可是王爺的掌上明珠。」
阮祿倨傲的看著他,眼中卻是無盡的厭惡。
而他身邊的梁話卻冷言嘲諷道,「不知廉恥的東西,不過是北涼人手下苟且的畜生,也敢在我們面前說三道四的?」
單光知道這兩個人一個是長公主的嫡子,一個是少傅大人的兒子,雖然氣的牙根痒痒,卻還是毫無辦法。
「滾,莫要髒了本世子的眼睛。」
單光氣的跺了跺腳,這才冷哼著退到一旁去了。
很快連枝兒便騎著選好的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過來了,離著很遠便聽見了她「咯咯」的笑聲,像只小黃鸝一般,竟不知哪裡有這樣歡喜的事情。
連枝兒趕著馬飛奔過來,嘴裡還嚷嚷著,「我適才瞧了瞧地勢,只跑到北邊的山頭上去再折回來,如何?」
阮祿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的笑上,好似有什麼東西直蔓延到心底。
他身邊的梁話忙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些北涼的人也實在是太猖狂了,給他們些教訓也好。」
梁話知道他騎射的工夫了得,身下的馬又是良駒,自然不會輸給一個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