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痴痴的望著他,竟連眼睛也不捨得眨一下,良久才笑道,「我今日去退親了,我不要嫁給旁人,我只嫁給你好不好?」
施染神色如故,只是放開手裡的書,「二十戒尺……」
她嚇得縮了縮肩膀,而就在這時,外面卻突然響起一陣馬嘶聲,似乎有馬從車旁經過。
連枝兒忙掀起窗上的紗幔,卻一眼瞧見了阮祿和梁話二人從馬車旁經過,在馬車內瞧了一眼,瞧見了桌子上擺著的新橘,抓起一個便衝著阮祿的後背扔了過去。
阮祿感覺身後有風襲來,伸手一抓,卻是一個橘子。
待他看過去的時候,卻透過馬車的窗戶看見了連枝兒的衝著他調皮的吐著舌頭,而她的身邊坐著的卻正是施染。
而她的外面的罩袍已經脫了,讓人不由得要誤會馬車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阮祿漆黑的瞳仁中頓現一絲的冷然,卻轉瞬即逝。
「阮兄要往何處去?」她大聲的嚷嚷著,生怕周圍人聽不到一樣,「記得去跟我父王退了那破親事。」
阮祿並未說什麼,只是疾馳而去。
直到走了半條街,將那馬車遠遠的甩在後面,梁話這才勉強追上他的馬。
「世子殿下,難怪您被人給退婚了,我可算知道緣由了。」梁話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卻是難掩的戲謔。
「你知道什麼了?」阮祿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原來那郡主竟瞧上了施染了。」梁話笑嘻嘻的搖著頭,「這世上您誰都比得過,但唯獨在在施染面前,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