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枝兒見自己的兄長肯為自己做主,忙破涕為笑,「那怎麼辦?阿爹連婚書都寫了。只怕改日便要定下出嫁的日子了。」
連朔滿臉心疼的替他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別怕,有哥哥在這裡呢。」
果然第二日的時候。北涼王不知被誰請去飲酒了,連朔便從軍營裡帶著一萬的北涼鐵騎出來,直奔著京中而來。
一時間轟動京城,眾人只以為是叛軍進京了,皆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整個京城裡鬧得是人仰馬翻的,連皇上和太后也驚動了。可唯獨沒有人去回稟赴宴的北涼王。
而連朔卻命那士兵將那些聘禮全部搬出,眾人抬著直奔著長公主府邸而去。
一萬鐵騎將長公主府前的整條街都圍住了,然後他硬逼著言侯退了婚書。一時間長公主府竟成了世人的笑柄。只說言侯和長公主欲巴結北涼人不成,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言侯幾乎將祖宗的臉面都丟盡了,只恨不得與北涼人的人徹底的撕破臉。但自己手上的兵馬根本不可能是北涼十萬鐵騎的對手,只得強忍了這口氣。
等連朔將那婚書還給妹妹的時候。她喜笑顏開的接過,扯著兄長的胳膊直蹦,「好哥哥。以後妹妹定會好好的孝敬您。」
連朔揉著自己妹妹的腦袋。滿臉寵溺的道。「哥哥該做的都已經替你做了,那便只等著未來的妹夫給我敬酒了,倘若那施染的酒不夠好,哥哥可不將寶貝妹妹許給他。」
她的臉頰霎時羞紅一片。只跺腳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