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位大臣才下了朝,只順著台階往下走,猛地一聽見連朔這一嗓子。忙嚇得都站在原地,皆不敢再動。
卻又聽他喊著妹夫,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是誰,皆滿臉狐疑的往阮祿的身上瞧。卻不料阮祿卻滿臉的淡然模樣。
而施染並未停住,繼續往前走。
「施公子,等等……」連朔猛地一嗓子又傳了過來。
連朔原本就身材魁梧,身姿矯健,幾乎就走到了施染的身邊,毫不避諱的笑道。「今兒是老子妹妹的生辰,這幾日她在府邸里被禁足了。卻還是沒日沒夜的喊著要見你。今日你就隨了老子去,那傻丫頭定會心中歡喜……」
即便對面的人是蠻橫霸道的連朔。他的臉上依舊無波無瀾,「我與她師生情誼已盡,以後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
當著眾位大臣的面,連朔竟這樣被拂了臉面,若是旁人他早就一刀下去砍了,可偏生是自己的妹妹放在心尖上的人,只得氣的牙齒咯咯作響。
說完就在眾位大臣錯愕的目光中,施染翩然而去。
連朔一拳打在白玉欄杆上.。上面玉雕的龍頭斷裂,順著台階滾滾落下。
「好,那便別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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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枝兒在府邸里果然害了相思病,整日的對月長嘆。或是黯然神傷,便是有時吃著飯,竟不由自主的滴下淚珠來。
當初如明媚驕陽的女子,不過兩三日的工夫便亦是憔悴不已。
便是從院子裡經過的時候瞧見丫鬟們正在給花木施肥,她還失魂落魄的站在一旁,眾人只問她怎麼了,卻見她眼中垂淚,「施肥,施肥,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