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虎口處扼住了她的喉管,但似乎猶豫了片刻,卻還是慢慢的收了回去。
「若是你答應娶我。便摸摸我的右耳垂。」她深深的吸了口氣。黑暗中她什麼也看不見,但卻比往日更安靜沉著。「你知道我喜歡你,今日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是我想知道你究竟對我可有喜歡?」
對面安靜的出奇,甚至連傳來的呼吸也淡的若有似無。
原來又是她的一廂情願,她只慶幸自己瞧不清楚他此時臉上的表情,否則不知要多麼的難受。
「沒事。」她笑得苦澀。黑暗中她慢慢的伸出手指,去解自己的第二顆衣扣,然後第三顆……
而就在這時。一隻冰冷的手指慢慢的撫向了她的右耳垂。
她渾身一個戰慄,卻是無盡的歡喜,她只恨不得此時將眼上蒙的布帛摘下。能看見施染。
滾燙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熟悉而又陌生。
馬車被很快便旖旎一片。她身下的薄毯很冷,而她的肌膚卻那樣的滾燙,好似空蕩蕩的胸口被慢慢的填滿。她要帶他去北涼。去將她最喜歡的一切都擺在他的面前。
她的手中還緊緊的攥著那塊溫熱的玉。半刻也不捨得放開。
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有人將她送到了昨日離開的西北門處,很快不知哪裡來的小丫頭又將她攙扶進了府邸,才將她擱在院子裡,便又不知所蹤了。
連枝兒只慢慢的往屋子裡走。不時磕碰到台階或是圍欄,疼的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