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祿也不理他,竟直接拂袖而去。
等他走後,翰林院門口的侍衛才重重的鬆了口氣,適才跟施染回話的那侍衛捂著心口,重重的鬆了口氣,「怎麼世子殿下今日這樣大的火氣,可嚇死人了。」
連枝兒尷尬的站在遠處,也氣的跺了跺腳,衝著背影低聲的咒罵著,「跟閻王似的,只願你一輩子也討不到老婆。」
正在走著的阮祿似乎聽見了一般,竟停下了腳步。
他雖未回過頭來,但連枝兒一覺得背後發涼,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雙眸子睜的很圓,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然而他並未轉身,停下片刻之後便又走了,連背影都是那樣倨傲的不可一世。
連枝兒氣的跺了跺腳,這才又撿起適才被自己丟下的金簪子,有蹲在那裡撥弄著鵝卵石。
眼看著竟已經到了未時,越發的熱了起來,天上幾乎要流下火球一般,連她藏身的獅子底下也被火辣辣的太陽曬著。
門口守著的侍衛自知曉了她的身份,對她卻是避之三舍,連目光都不敢我那個她的身上放,一個個低著頭,好似她是蛇蝎虎豹一般。
而此時那適才給阮祿回話的侍衛用過飯不情不願的趕回來了,腰間好別著裝滿酒水的袋子。
連枝兒一直滴水未沾,喉嚨里直竄火,見了那酒袋竟像是聞見肉腥味的狼,兩三步的就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