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見紅?」廖捷的話卻給了蘇醉主意,他激動地拉著廖捷的手「對啊,我可以把他打掉,廖醫生,我又得麻煩你了。」
廖捷直推辭,他可不敢給男人打胎,真出了什麼問題他可擔不起責任。
「廖哥,捷哥,幫幫忙。我這樣真的不行,這東西暴露之日就是我死之時啊。」蘇醉不敢告訴別人,只能把希望寄予一個剛認識的醫生身上。
蘇醉可憐巴巴地拉著廖捷的袖子,期待地望著他懇求。
廖捷也很為難,先不說他根本不擅長打胎這種事,就是擅長也不可能就私下給蘇醉做手術,但是蘇醉這樣求自己,他也沒辦法無動於衷了,但凡是個正常男人,突然肚子裡多了個新生命都會惶恐吧。
最後廖捷還是磨不過蘇醉的軟磨硬泡,只能微微點頭「我幫你想想辦法,打胎這種手事可大可小,這期間你不要擅自去用其他辦法,小心傷了身體還沒用。」
「廖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謝謝。」蘇醉感激地拉著廖捷的直搖。
「蘇先生,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孕期情緒敏感脆弱,身體也容易疲累,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態多休息。不然再暈倒,被送到別的醫生手裡可就瞞不住了。」廖捷給蘇醉講著孕期事項。
蘇醉連連點頭,反正這東西在他肚子裡也待不了多久了,這點時間他還是能撐的「還有一件事,廖哥,你等會兒能不能幫我編個不太嚴重但是不能劇烈運動的病告訴門外那個人?拜託?」
「嗯。」廖捷看蘇醉直向他眨眼,滿眼的柔弱期待,他忍不住想怎麼會有這麼會撒嬌的男人。
兩人商量好了,廖捷去開門蘇醉連忙倒在床上,一副虛弱的樣子。
顧西辭進門連忙去扶蘇醉,一邊問廖捷「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蘇先生沒什麼事,是長期飲食不規律導致腸胃損傷,又思想包袱過重引起的食欲不振,吃得少又吸收不好,當然就會血糖低暈倒了。」廖捷如實回答蘇醉的病情。
「你又不好好吃飯?」顧西辭一聽完立馬就看向蘇醉,那眼神里有明顯的責備和慍怒,讓蘇醉連忙向廖捷投去求助的目光。
「我…我沒有。這人都有心情不好少吃少喝的時候嘛。」蘇醉小聲說著。
「另外,蘇先生的膝蓋好像受過傷,留下了後遺症,不宜長久站立和劇烈運動,這個也要注意一下。」廖捷的話打斷了顧西辭的責問。
蘇醉卻更慌了,他讓廖捷編一個病,沒讓他說出自己真的後遺症啊。何況這事顧西辭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了,他肯定更誤會南煙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蘇醉心中形成了一個公式,顧西辭和南煙在一起他不插手他就會沒事,顧西辭和南煙因為他產生了誤會,他肯定不能有好下場。
所以很多時候,蘇醉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意自己的下場,還是在意顧西辭和南煙到底能不能在一起。
「你膝蓋什麼時候受的傷?」顧西辭疑惑的抬頭問蘇醉。
「忘了,可能是很小的時候吧。」蘇醉笑笑「我以後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