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總做些莫名其妙的事。」顧西辭看著蘇醉跑走的背影,好笑地感嘆一句。直到陳卓提醒他白清漣那邊病危,他才點點頭繼續往醫院裡走。
之後的幾天,蘇醉都請了假或者代課,而他一直奔走了各種賣腎小廣告之間為白清漣尋找新腎/源。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哪怕血型配上,其他配型又會失敗。
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南煙那邊沒有任何表態,顧西辭也在其他省市和國家為白清漣尋找腎/源。
最後蘇醉頹然地坐在街邊,實在找不到他只能在南煙和白清漣之間取捨一個,要他也去逼著南煙捐腎嗎?他可能做不到。
不如置身事外吧,當做不知道這件事,隨顧西辭怎麼處理。蘇醉心想著,但是顧西辭和南煙要是因為這件事結了仇,以後兩個人感情出了問題,又很可能會禍及到他。
「好艱難啊!」蘇醉仰天長嘯,明明看電視劇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腎/源嗎?怎麼現在就那麼難找「為什麼血型都配上了其他還配不上型!」
蘇醉把白清漣的病歷扔了一地,猛然間AB型幾個字落入了他的視線,蘇醉連忙撿起病歷,認真看著那幾個字,一個大膽的嘗試想法突然涌了出來。
再次回到醫院的蘇醉,望著診室門口的幾個字,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進去,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過了幾個小時,蘇醉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惴惴不安地接起來,聽著電話里醫生的話,一時間竟不知道是喜是悲,但還是禮貌地說了句謝謝,然後掛了電話走進了廖捷的辦公室。
出來的時候,蘇醉和廖捷兩個人明顯臉色都不好,但廖捷在強忍著怒意,蘇醉也沉默著,兩人一人走了一邊樓道。
那之後蘇醉沒有再為腎/源奔波了,老老實實回了學校,踏踏實實上了幾天課。
而顧西辭卻急了,南煙不表態,沒有新腎/源,白清漣就是在等死,透析做得越來越頻繁,白清漣無數次痛得想了結了自己,但都被顧西辭攔了下來。
於是顧西辭忍無可忍帶著人闖進了南煙的學校,他驚訝於南煙的心狠和沉穩,白清漣被她害成這樣,她居然還能心安理得地坐在教室上課。
南煙被顧西辭直接帶走的消息很快轟動了校園畢竟一個是曾經的風雲人物,一個是是現在的風雲人物,而且曾經還傳出過兩人即將訂婚的消息。
蘇醉當然也知道了,他連忙跑到醫院,發現果然還是出現了他在原作中看過的一幕。
顧西辭竟然把南煙強行鎖在了病床上給她注射營養液,目的就是要讓她的身體做好準備給白清漣移植腎臟。
「顧西辭,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答應過我不逼南煙的,你快放開她。」蘇醉拍打著房門,讓顧西辭開門放出南煙。
南煙則是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側過頭望著蘇醉,默默流著淚,但不是難過,而是太高興,他沒想到蘇醉還能這樣維護她。
而蘇醉其實只是心不夠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