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蝶影嘟著嘴,不滿的解釋道:「自然不是,妾身也只是想著將軍是武將出身,抵抗力肯定比一般的男人強嗎,就是想看看您的抗藥性,誰知,您竟然熬不住,還把血吐到了自己的身上,竟然連妾身也未倖免,為了避免日後更加難堪,妾身才顧不得這麼多,將止咳藥給拿出來。」
「再強壯的人,遇到疾病折磨,各人的承受能力不同,你以為的是你個人的想法,擅自做主,將你的想法套用在本將的身上,該教訓!」羅綺說完,按住了霍蝶影的身子,揪住了她的耳朵就使勁拽。
「哎呀,疼!耳朵都要被拽下來了!」
霍蝶影痛的哇哇叫,她這次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想到羅綺的小心眼,她的心肝兒就顫抖,忍無可忍之下,她伸手就探向了羅綺的咯吱窩。
撓了一陣子,身邊的男人卻毫無反應,反而揪著她耳朵的力度更大了,痛的她猛地出掙脫了他的手,將羅綺按在了床上,一個力度不穩,就趴在了他的身上,對著他的唇就撲了上去。
羅綺病了多日,吃得少,精神萎靡力氣一時使不出來,眼睜睜的望著面前的一幕發生,想想多日被戲弄的憤怒,他張嘴咬了一口。
「嗷!痛!」霍蝶影驚叫一聲,想起身腰身卻被男人牢牢箍住,男人翻身就把他壓在了身下,兩人靠的近,她能清楚的聞到男人身上散發的藥味。
望著面前放大的一張俊臉,她自是沒什麼顧忌的人,反口就咬上了羅綺的朱唇,卻在張口的瞬間,身子僵硬了一下,這個男人竟然靠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動,今晚是月圓之夜,你不想惹火燒身,就老實別動。」
羅綺撐起半個身子,眸子變得血紅,舔著唇邊沾染的半絲血液,整個人頭腦清明,理智回歸,他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霍蝶影的身上,只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次竟然可以穩穩的壓制了體內的衝動因子。
霍蝶影一想到月圓之夜,臉色倏然變白了,一想到過去羅管家對她說的話,便想將面前的男人一腳給踢到了角落,可一想到他的衝動,又不想一下子激怒他,只能暗暗的警告他:「你不要衝動,若將軍您有什麼不理智的想法,妾身就算拼命,也要和您斗上一場。」
羅綺微微的笑著,眸色紅的幾乎可以滴出來,他抬眸看向女人:「那今晚夫人可要好好的守著本將,你不乖,本將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若惹得本將生氣,本將也不介意明日多備出來一副棺材,畢竟本將快要娶公主了。」
霍蝶影被狠狠地威脅了,她眨了眨眼睛,可憐巴巴的求道:「將軍,妾身日後還得給您調養身子呢,您殺了妾身,您身上的咳血症可沒人給您治癒了,您可要三思。」
羅綺來了興趣,抽掉了霍蝶影的腰帶扔在了地毯上,俯下身子,望著霍蝶影:「你在威脅本將嗎?」
「當然不是,妾身只是善意的提醒您。」霍諜影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眼淚在眼圈裡打轉,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脫掉了了自己的外袍,全身上下只留下一件粉色的單衣,當真是涼快極了。
羅綺鬆開了她,一彈指,桌上的蠟燭滅了,當他轉身的瞬間,胸口卻重重的挨了一腳,他被霍蝶影給踹到了地上,在他反撲的瞬間,霍蝶影早就撿起棉袍和腰帶,踏上靴子慌忙跑出了臥房。
耳邊的風無情的刮在臉上,她全身冷颼颼的,赤腳踩在冰冷的地上,風一般的往後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