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的選擇,既然選擇了和本將待在一起,就要聽從本將的派遣,不要忘了本將之前派給你的任務!現在就滾!」說完,羅綺轉身便往外走。
霍蝶影如果乖乖聽話,就不會主動去招惹羅海笙了,她依然像這陣子經常做的事情一樣,無視羅綺的話,跟了上去想去扶著他回臥房,只是還沒碰到他的身子,身邊便出現了三四位護衛,這些人的面孔,她格外的熟悉,是羅綺身邊的護衛。
只是平時瞧著來無影去無蹤的護衛,此時卻像礙眼的鐵柱子一樣,任憑她拳打腳踢,將全身的武藝發揮到了極致,依然無法打過這幾個人,她完全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人家幾個人一起上,輕易的就將她打了回來。
「你也看到了,你連本將身邊護衛都打不過,你留在本將這裡只會給給本將帶來麻煩,老匹夫會把對你的怒火撒到本將的身上,你好意思繼續留在將軍府嗎,要自尊的話,就趕快滾蛋!」
羅綺本來就毒舌,此時雖然臉色蒼白,說出傷人的話卻信手拈來,毫不費力,輕易的將霍蝶影給說的很不自在,當著眾人的面,她小聲問了句。
「妾身真的不能留下嗎?」
「滾!」羅綺說完,轉身就被羅管家扶著消失在了花廳的轉角。
霍蝶影紅著眼睛站在原地,被林南浦拉著往外走,深夜的風總是無情傷人的,她只感覺後腦勺一痛,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一間陌生的房間內。
熟悉的身影再次立在了眼前,令她感覺仿佛是在夢中。
「銀?」
「醒了?看來林南浦還是手下留情了,當初我讓他給你服下的藥量,可是能讓你睡上三天三夜的,誰知你只睡了兩天就醒了。」
「這是哪裡?」霍蝶影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伸手悄悄的去摸腰間的暗袋,再去摸懷中衣袍的暗袋,豈知,摸遍了全身上下,一個口袋都沒有,她低頭看了看衣服,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別翻了,你那些衣服都讓我身邊的侍女都搜走了,你頭上也沒留一個簪子,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你是一個隨時隨地帶著毒粉自保的人,作為同行,只能對你不好,我沒給你留下任何足以供你逃跑的藥物和工具。」
銀滿意瞧著霍蝶影沮喪的面容。
「你什麼時候和羅綺那個傢伙走的這麼近,他竟然將我交給你這種不靠譜的傢伙!」霍蝶影知道自己一時半會也走不了,便放鬆下來,
「可能最近我們合作做生意,培養了默契感吧,在沒有可託付的人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將你交給我這種不靠譜的傢伙。」
銀仔細考慮了一下霍蝶影剛才所說的話,便將又重複了她剛剛說的半句話。
「呵呵,你可真是令人討厭,我現在身上沒有毒藥,又被你下了藥,渾身無力,想走都不可能,現在我這是在什麼地方,能告訴我嗎?」
霍蝶影不再掙扎,小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