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嬋媛正在蕭錦書的寢殿旁邊桌案上提筆寫著霍蝶影觀察蕭錦書胸口中毒的傷口的病狀,忍不住在一張白紙上寫了一句,拿在了銘心面前。
銘心看了一眼嬋媛的字,硬著心腸說道:「血!霍蝶影你身上的血,不是能讓垂死的人瞬間康復嗎,那就放一小碗血給我們王爺喝好了,怎麼,你們不願意?」
望著嬋媛憤怒的面孔,霍蝶影不悅的神情,銘心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佩刀。
「若是我不願意,你就要動武來威脅我?」霍蝶影望著面前的銘心,眉心蹙了蹙,將手中忙活的事情停了下來。
銘心豁出去了,咬牙說道:「涼王府是我們的天,一切都要以他的性命為重,既然這麼多天你都沒有研究出來解毒的配方,那就拿你的血來救人,反正我們不用,你早晚也會被蕭錦良的人抓走。」
「你的意思是,我在你們涼王的手中也只是個血袋子的作用?」霍蝶影眉眼冷了下來,手中的毒粉不要錢似的往銘心的手上招呼了上去,屋中有值守的護衛,看到了銘心遭受了霍蝶影的攻擊,紛紛拔刀沖了上來,同樣遭受了霍蝶影毒粉的攻擊。
短短片刻的功夫,地上便倒下了十幾個人,齜牙咧嘴的痛叫起來,有的人甚至抱著對方的脖子咬了起來,空中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
「真是掃興!」霍蝶影將桌上的藥碗砸在了地上,帶著嬋媛走出了房間,不顧醒來睜開眼的蕭錦書。
聞訊而來的羅綺,將屋子裡鬧騰不斷中毒的銘心等人踢了出去,一掀袍擺坐在了蕭錦書的床邊,口氣不善的問道:「是你的意思?讓銘心逼著我的女人鮮血來為你解毒?」
蕭錦書此時被劇毒折磨的臉色發綠,整個人的嘴唇早就被咬爛了,若不是霍蝶影這幾日不斷的試驗新的解毒配方,及時將毒控制在了心脈四周,止住了毒素繼續擴張,此時他早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但,若是不能救了他的命,霍蝶影做的這些事又算的了什麼,他可不想死,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完成。
「很過分嗎?我快死了,只是想得到你的女人小半碗血救命。」蕭錦書口氣清冷的問道。
羅綺勾著嘴角一笑:「那你就可以隨意讓你身邊的人對著我的女人動武,動粗口?誰給你的權利!真的以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我告訴你,蕭錦書,霍蝶影她是我的命,可以沒你這個手足,但你不能要我的命!」
羅綺踢到了屋子裡的凳子,轉身離開房間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蕭錦書低沉沙啞的嗓音:「對不起,剛剛是銘心太過分了,我保持沉默,也只是想試探一下你對霍蝶影有多在乎,畢竟,這個女人身份不一樣,若是你願意貢獻出來,我的江山可以分你一半,給你無數的女人和財寶來換取你的割捨。」
「你不要試探我的底線,還有,我這次能如此的健康,是因為她早就把自己全部的血給了我,我們兩人互換了血液,你應該很清楚,百靈女只要嫁了人,血液便失去了救人的作用,我之前病情有多重,你應該很清楚,」
「噗!」似乎是聽到的話太刺激,,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裡含著的血全部噴了出來。
「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你這個混蛋!」蕭錦書面色慘白,指著門的方向吼道。
羅綺頭也不回,大步離開了蕭錦書的小院,不理會銘心慘叫的撕心裂肺,他只想趕快去看看那個小女人,有沒有氣的卷著包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