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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三,去美國……」夏言伊頓了下,明媚大眼閃過緊張,咽了口唾沫,弱弱地補充,「大概要去一個星期吧……」
厲祁景是多精明的一個人,並沒有錯過夏言伊眼神的異樣,不由把紙巾捏得更緊了幾分,沉默了幾秒,才將之遞給她,淡淡地說,「需不需要我派個助理陪你去?」
「不用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夏言伊暗自鬆了一口氣。天知道,她多怕這個霸道的男人會以孤男寡女不適合單獨出行為藉口,阻止她去參加這次的海外交流會。
「厲祁景,你晚上想吃什麼?」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夏言伊試圖轉移話題。
「想吃你。」厲祁景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夏言伊用紙巾擦過的紅唇,口吻冷靜地說。
「咳咳……」夏言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道,清秀別致的面龐泛起一層羞澀的少女紅暈,埋頭把湯喝,不吭聲了。她跟這種滿腦子黃色風暴的男人沒共同語言!
「夏言伊。」修長的手指盛了一勺湯,添進夏言伊的碗裡。
「什麼?」
「你試圖討好我,是試圖想隱瞞我什麼。」比如和她同去的人是紀洺……
波瀾不起的腔調,卻讓夏言伊心口一跳,眼神有些閃爍,大著舌頭反駁,「我才沒有想瞞你什麼呢!我……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麼?那你為什麼討好我?」
厲祁景很堅持,堅持要得到一個能令他身心愉悅的答案。
他發現,並不是只有和女人做那種事,才能緩解高壓工作後的興奮感,令他發泄過後,沉沉睡去;和夏言伊鬥嘴交流,也可以放鬆情緒,哪怕得不到她一個吻。從這方面來看,娶這樣一個老婆,很划算——身心都能得到滿足。
「不說的話,我餵你了。」厲祁景端起湯碗,舀了一勺送到夏言伊的嘴邊,俊朗的臉浮起不懷好意的邪笑,「說不說?」
夏言伊臉色微紅,「都說沒什麼理由了!就是忽然手癢,想自己做飯吃啦!」這男人要不要如此善於洞察人的心理啊!太可怕了!
「女人,這麼說,你很想我餵你喝湯了。」厲祁景邪肆地笑著,湯勺塞進自己的嘴裡,慢條斯理地將勺子放回湯碗裡,動作優雅得像進行一場藝術表演。
下一秒,他眼神陡然一變,扣著夏言伊不盈一握的纖腰,用了巧勁兒,將她拽了起來,撈到自己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
長這麼大,夏言伊表示,除了厲祁景,她還沒有坐過其他男人的大腿呢!
而坐在這個男人的腿上,讓她無比得窘迫,臉便沒出息得更紅了,「厲祁景,你要幹嘛?」
「餵你喝湯啊!」厲祁景一隻手握住夏言伊的雙腕,另一隻手捏著她下巴,強迫她抬頭,他慢慢俯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