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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伊不可置信地瞪著厲祁景把她發給嚴煙的語音消息給撤了回來!「她會缺你兩張電影票錢?讓她自己去找紀洺看!」厲祁景神色冷淡地說,「我可沒興趣搞什麼四人約會。」
言伊咬著嘴唇,氣憤地瞪厲祁景,忍了忍,冷靜地問,「四個人去看電影怎麼了?我又沒有求著你和紀洺坐一起,讓別人誤會你們是一對!」
「要麼在家裡窩著,要麼就兩個人去看。女人,你沒有第三個選項。」厲祁景寸步不讓。
言伊咬牙切齒,狠狠踢了厲祁景一腳,起身,衝進臥室,半天沒出來。
厲祁景煩躁地扯了扯頭髮,嘆了口氣,心道:這兩人白天一起工作就罷了,晚上還想一起去看電影,那還得了……當他是死人嗎?不能慣著她!
然而,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後……
「喂,你生氣啦?我們去看電影,幹嘛要帶兩隻電燈泡啊?」厲祁景坐在床邊,戳被子,放軟聲音哄言伊,「出來嘛,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
「厲祁景,你給我死遠一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那些彎彎繞!你不就是吃味我借用紀洺的事務所唄,整天跟他抬頭不見低頭見!」
言伊的聲音冷冷的,但因為隔著被子,落入厲祁景耳朵里,變得悶悶的,聽來鬱悶而嬌憨,令厲祁景的心情好了點。
「那你明明知道我心裡不舒服,還偏要給他們拉郎配,是不是太過分了?女人,你對我最狠心!」厲祁景壓低聲音,聽來有幾分委屈。
「厲祁景,你少給我裝可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下午出去見了誰?
我懶得拆穿你,是信任你厲祁景還不至於真的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但我也不會自戀到以為你已經非我不可了!
你要是真非我不可,就算在美國看見我和紀洺在一起,也不會扭頭就走,至少要跟我對質一番。所以啊,厲祁景你也充什麼情聖,我若是留在美國不回來,你照樣娶妻生女,家和萬事興。」
言伊掀開被子,坐在那裡,表情冷漠地說,「我答應跟你試試,可惜,你自己不對我們的關係忠誠,卻又要求我私底下不能見異性,厲祁景,你憑什麼?」
「我怎麼對你不忠誠了?你抹著胸口說,我騙了你什麼?你沒問,難道還要我上趕著來匯報,我剛剛去見了徐巧然,但是,我跟她什麼都沒做。我就不相信,我若是這麼說,你不會腦補出一大堆有的沒的東西來!你們女人最喜歡胡思亂想!
我進來時,你不是像小狗一樣聞過了嗎?是我衣領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了,還是我臉上有口紅了?讓你不相信我,一直咕咕嚕嚕,我怎麼哄,你怎麼擠兌我,你又何嘗信任過我呢?」
厲祁景抹了一把臉,強忍心頭湧起的火氣,淡淡地說,「我們能別吵了嗎?吵來吵去,你生氣,我心疼,大家都心裡不好受。」
「這是什麼?」
「……」
厲祁景怔怔看著言伊手裡捻著的一根栗色長髮,嘴角勾起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弧度,「徐巧然的頭髮。」嗓音克制如寧靜的大海,顯露他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
「厲祁景,你走吧。」言伊心寒了。
其實,她剛剛一直在給他機會坦白,可是,厲祁景卻以為她在跟他調情……非要她拿出證據來,他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