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的厲害……
哪方面的厲害?
難道是……
轟……嚴煙臉紅成番茄,「……流氓!」
「只對你流氓,好不好啊?」
鼻尖抵著嚴煙的比較,紀洺故意往她耳朵里呵氣,邪乎乎地說,「嚴煙,我們先訂婚吧。」
嚴煙:「……」沒有鮮花,沒有鑽戒,沒有單膝下跪,在把她拍成母豬後,還想跟她訂婚……呵呵,她貌似把這位紀大律師慣得過於自我感覺良好了呢!
漂亮的小手伸到紀洺眼前,「東西拿來,我就答應你。」呵呵,她可不相信,紀洺能變出鑽戒來……
「當真?」紀洺眯了眯眼,咽了口唾沫,竟也有些緊張。
嚴煙呼吸微促,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當真!」
「……」
冰涼的素圈緩緩地套入中指,閃耀著溫潤的光澤。
嚴煙驚訝地小嘴微張,「你……你什麼時候買的?」她嘗試著拔了一下,竟然拔不下來……好神奇!
「那次,你說,你不喜歡鑽戒,太閃了,反而喜歡素圈,細膩,雅致,有溫度。剛巧我之前去香港出差,機緣巧合下,去了一家古董店,一眼就看中了這款素圈,便收了它。」
頓了頓,紀洺摩挲嚴煙的纖纖素手,看著她的眼睛,落了一個吻,嗓音沙啞而性感,「剛剛我也只是保證試一試,沒想到……真的是你!」
噗通噗通噗通……
嚴煙的心臟又開始沒出息地打小鼓了。
可是……
「你都沒說求婚呢?至少要說一句,嚴煙小姐,請你嫁給我,好嗎?喂,你笑什麼笑?」
「我笑什麼?」紀洺又忍不住摸了摸嚴煙的臉,寵溺地捏捏她的鼻子,「笑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若是我再拖一陣子,興許還能等到某女子主動問我,紀洺先生,你願意娶我嗎?」
「你胡說!我才不會這麼掉架子呢!」嚴煙面紅耳赤地狡辯。
「今早是誰抱著我的枕頭又親又蹭的?」
「那……那也不代表我肖想你的肉體!」
「咳……」
紀洺震驚地看著嚴煙,「你……你好污!」他不過是揣測這姑娘等不及想嫁給他了,沒料到對方想得更……簡單粗暴!
嚴煙:「……」抬頭四十五度望天,小小聲,「哼,我就想把你狠狠地撲倒,狂虐千百遍,你想怎麼滴吧!」
紀洺側眸,夕陽西下,彩霞滿天,他中意的姑娘,站在薰衣草邊上,綿延的紫色浪漫里,她美麗的側臉姣好如霞光……而他終於心甘情願地莫名其妙地淪陷了。
「任寶貝發落。」
薄唇吻過她的眉眼,嚴煙心臟一抖,笑容甜蜜,拿胳膊肘輕輕地搗對方一下,「……流氓!」
紀洺彎著唇角,沒跟這位只許自己防火,不許他點燈的小女人拌嘴,而是淡淡地提醒,「嚴煙,我家裡只有一個帳篷。」
嚴煙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所以?」
「如你所願,我今晚當你的抱枕。」
「呵……呵……這真是極好的!」紀洺,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狼!你為什麼不早說,我那裡也要帳篷啊!
「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打定今晚跟我睡一個篷吧?」